教團,也就是法利亞遠洋第三支援艦隊機動灣號上的陸戰隊。
他們登陸是為了讓惠子“擁有力量”。
同時也是為了給艦隊的主攻做掩護。
林欣決心要使用核武器。
要把日本人的武裝完全打垮。
那麼就必然需要做好一切準備。
其中在信息上對敵人進行欺詐是非常必要的一環。
破襲小隊的登陸,首要目標就是為艦隊的主攻支持。
釋放煙霧彈,將日本方麵的武裝力量的視線轉移至日本北方。
好為艦隊在東京灣方向上的主攻創造更多優勢。
破襲小隊他們必須讓日本人相信。
林欣要在日本北部做文章。
高調的與本地幸存者產生衝突是其中一環。
他們還要讓艦隊高空支援,讓艦載機能夠在安全的環境下全麵的航空視野。
這處山間寺廟。
隻不過是恰好成為了他們所選中的地標罷了。
“嗊!——”
室內爆炸的67威力十足。
預製破片和填充鋼珠四處飛射,當場炸死炸傷的與會頭目有二十幾。
但是工程兵突擊兵怎麼會隻丟一顆呢?
他在廟宇大殿外麵捅死哨兵的時候可聽得真切。
裡麵的人有四十幾個呢。
在第一枚手榴彈丟進大殿之後,緊接著又有三枚、又有兩枚。
一連著將他身上攜帶的8枚手榴彈全一股腦的丟進去。
這名突擊兵這才善罷甘休。
法利亞產槍、產子彈的道路還遠,各種生產線都需要重新開辟。
但是,有一樣東西法利亞已經可以狂暴生產了。
那就是“tnt”。
隻要法利亞願意,甚至可以每一周都給目前每一個法利亞的成員生產四百公斤炸藥。
法利亞重新貫通了西海岸與美國中部各省。
公路沿途經過了很多城市。
其中就包括了斯普林菲爾德市。
該市的化工產業,就包括了tnt這種肥料生產副產品的原料到成品的全生產流程。
“我進去!”
“看住我!”
突擊兵朝著身邊的隊友喊了一嗓子,就鑽了進去。
大殿之中,一片淒慘的景象。遍地都是殘肢斷臂。
幾十號人聚在一起,被手榴彈襲擊。
恐怕怎麼都討不了好。
突擊兵四處看了看,沒看到還在動的。
就朝外麵招呼了一聲。
“安全!”
其餘隊員魚貫而入。
他們盯著屍體看了一圈,然後就朝著其他地方搜去。
這處寺廟似乎是被某些幸存者當成了營地。
但由於這些人經過教團營救下來的那次日本人辨認都是些惡貫滿盈的家夥。
再加上的確是沒有老人女人和小孩存在。
工程兵們決定直接下手。
“我們需要確保這處建築完好,稍晚的時候還要去塔上。”
“你的激光標識器呢?”
突擊小隊長就在屍體遍地的大殿之中給周圍的兵士下達命令
“在背包裡。”
“很好,現在可以把他拿出來了。”
說起來。
如果這群自以為是的頭目不要把集會的地點選的這麼偏僻,而是就地選擇一個小鎮或者小鄉村作為會場。
那他們就不用死的這麼慘烈,這麼突然了。
“我們現在就去安裝麼?”
“不,等晚上。”
非可見激光標識器。
用於給夜間飛行、不開雷達且保持無線電靜默的高空高速偵察機做地麵標識進行方向指引。
這種手段在第二次大戰後鐵幕升起的時候經常使用。
便利,精確,且隱蔽。
就是比較費地麵人員。
因為這種手段的實施者要麼需要和克格勃作戰,要麼需要和cia正麵對上。
也就是,間諜。
工程兵們肯定不是間諜。
但他們要做的事情,其實和三十年前的那些間諜沒有什麼不同。
將激光標示器安置在高處。
令高空中的飛機能夠通過透鏡或者是熱像看到。
也就可以為高空中的他們標記地標和方向了。
“是!”突擊隊員應道。
他們接下來就需要等待夜幕降臨了。
突擊小隊稍事休息。
在寺廟外。
突然傳來了槍聲。
負責偵搜的友軍遭遇了敵人的槍手。
正在發生交火。
突擊小隊放心不下,於是離開了大殿,朝著槍聲爆發的地方靠攏過去。
大概是殘餘的,或者是外出巡邏的敵人。
突擊小隊支援友軍,還有擔心這些日本友軍對付不了敵人的想法在。
這些日本幸存者加入了教團,這幾天下來也算是任勞任怨。
要是平白無故的死於交火可就不好了。
突擊小隊走後幾分鐘。
大殿突然出了一點奇怪的動靜。
像是捂住嘴巴的哼聲,也像是竭力推搡的呻吟。
大殿之中那成堆的屍體動了。
死屍的肚子一聳一聳的。
胳膊腿糾結在一起,扭扭歪歪的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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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隻手從屍體堆中突然伸出來。
“豈可修!”
“誰攻擊的?”
是桃太。
他因為站位遠離人群而避開了最初的那一枚手榴彈。
然後接下來的手榴彈又因為身前擋著的頭目們的屍體沒有對其造成有效殺傷。
他僥幸逃過一劫。
桃太四處看看,沒有看到攻擊者,但是聽到了在遠處傳來的槍聲。
他深知此時可不是看熱鬨的時候。
該做的是先跑路!
邁開他的小短腿,這個大阪人立刻開溜。
然後一隻手伸了出來,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腳腕。
“救我!……”
桃太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但卻沒有成功,那人的手爪好像是雞爪子,乾枯瘦弱且強有力。
“放開我!”
“滾啊!”
“去死去死去死!”
桃太一看,那人正是井室填。
他知道,丟手雷那些人是去外麵了,但卻不是不回來了。
說不準下一分鐘他們就要回來檢查屍體。
自己一分鐘都不能耽擱。
於是桃太暴發,對著井室填狠狠地踩了下去。
一腳下去,把井室填那張老臉都給踩成了向日葵。
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隻是揉成一團,看上去血淋淋,很是恐怖嚇人。
“救……”井室填還想努力一下。
但桃太已經急躁起來,他攢著勁,一腳踢在了井室填眼睛上,給他踢得爆了漿。
眼球被這一腳踢爛了。
有血水混著黃濁的老年玻璃體流出眼眶。
“去死啊!”
桃太終於掙脫了。
而井室填,理所當然的也死了。
他匆忙的從會場逃離,沿著寺廟的後巷小路一路狂奔。
直到夜幕降臨,他才終於筋疲力儘。
靠在樹上休息。
好好的和教團做生意不好麼?
為什麼一定要和教團的人打生打死?
他聽見那些人說話了。
是賽裡斯語。
說賽裡斯語的,自然也就是賽裡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