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盈看著眼前臉色複雜、表情糾結的蘇培生,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待到她將問題脫口而出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一句多麼愚蠢可笑的話!
蘇培盛儘管身為宦官,但畢竟也曾有過男兒身。
關於她與胤禛之間發生的那些事,那麼可能不知道!
就蘇培盛現在的這個樣子,用腳趾頭猜,也知道肯定是正在心中暗自吐槽他們兩個呢。
想到這裡,碧盈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紅暈,同時也感到有些尷尬和難為情。
自己最近怎麼如此粗心大意,竟然能夠問蘇培盛這樣的話來。
然而事已至此,後悔也無濟於事,隻能硬著頭皮說了一句你先下去吧!
“是!奴才遵命!”
蘇培盛自然是無從知曉自家皇後娘娘心中的想法,畢竟他隻是一個奴才,豈敢有膽量直視皇後娘娘?
等到蘇培盛退下去之後,碧盈如泄氣皮球般癱倒於軟榻之上她沒臉見人了!
昨日一時衝動,被胤禛蠱惑的和他胡作非為,投入到完全忘記了阿瑪要進攻的事情,由著他的性子。
結果就是,雖然沒有禦書房被自家阿瑪撞個正著,但是他阿瑪一定知道,彆問為什麼,小希說的。
而且剛剛自己竟然愚鈍至極,在蘇培盛跟前顏麵儘失。
這皇後娘娘當的太憋屈,都怪胤禛那個狗男人,太會撩撥人了!
胤禛聽見蘇培盛的傳話心裡暗自發笑,他能夠想象的到嬌嬌聽聞蘇培盛所言後咬牙切齒,然後氣呼呼的模樣。
他知道嬌嬌臉皮薄,肯定會不好意思。
現在的她或能在軟榻上來回翻滾,而且嘴裡還會碎碎念的說自己的不是。。
一想到晚上,胤禛的心情又有些急切起來。
他想要早些回坤寧宮,好好逗一逗小嬌嬌。
不過,胤禛也有些擔心自己如果回去得太晚,嬌嬌會直接將坤寧宮的宮門關閉,按照剛剛蘇培盛的傳話,她一定能乾出來。
不行!他決定儘快處理好手頭的奏折然後早點回到坤寧宮,他真的怕晚回去,就進不去了。
碧盈確實想要早點把宮門關好,結果這個狗男人居然下午早早的就回來了。
前往沙俄的大軍已經抵達了科爾沁背部雅克薩邊境,而夏刈也已經跟著他們走了將近十天的時間。
“主子!夏刈回來了!”
這天胤禛正在看老九給他發過來的密信,就聽見蘇培盛的通傳聲。
“叫進來!”
胤禛放下手裡的密函,連忙叫夏刈進來。
人都已經走了將近二十天終於回來了,他這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奴才參見皇上!”
“夏刈,你這是從哪兒回來的?”
胤禛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夏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真的是自己那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的夏刈嗎?怎麼會變得如此狼狽不堪?
隻見夏刈整個人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黑色塵土所覆蓋,原本就膚色黝黑的他此刻更像是一塊漆黑的煤炭。
胤禛不禁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夏刈啊,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你會變成這般模樣?"
"回皇上,奴才此次奉命追蹤那幾個人,一路上風餐露宿,曆經千辛萬苦。
可誰知那些家夥似乎察覺到了奴才的存在,故意戲弄於奴才。
自始至終,他們從未踏入過任何一座驛站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