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一棟老舊的公寓樓迎來了幾位客人，身穿製服步履匆忙，神情十分凝重，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
三步並作兩步上了五樓，敲響502的房門。
很快，一個美豔的婦人打著嗬欠開了門，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幾位有什麼……”
“x市地府分部研究所遇襲，是你們的人。”
來人不等她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身後的人遞來一張監控截圖。
破舊的綠色出租車窗裡，一個男人的頭如同魔方碎片一樣裂開。
女人慵懶地靠在門框上看著那張照片，伸手擼了擼頭發，不經意間露出的雪白，晃的人心神蕩漾。
可惜她麵前這幾人不解風情，對她的豐滿熟視無睹。
“張老想聽聽你怎麼說。”
“怎麼說？我能怎麼說？我們兩家聯姻不假，嫁給他的是我妹妹又不是我。”
女人語氣中儘是厭煩，似乎對這門親戚很是不滿。
不過來問話的人沒心思聽她發牢騷，依舊是公式化的文話。
“林女士，如果這就是你的答複，我會如實回複給張老。”
被稱為林女士的女人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然後不情不願地撂下一句我去問問，轉身進屋。
“你還有一分半的時間，張老沒那麼多時間等。”
屋裡的腳步聲頓時加快了幾分。
一分鐘後，女人跑了出來，語速極快。
“我爸說，他不知道這件事，隨張老處置，另外向張老轉達歉意，如果張老需要，他可以出手。”
“告辭！”
幾人聽完轉頭就走，一秒都沒有耽擱，身上的錄音已經傳到地府。
地府信息處裡收到錄音，整合之後送去了會議室，這份文件在會議室停留不到半分鐘，哢哢哢連蓋三個章，又火速送到了頂層。
而頂層空蕩蕩的，正中間擺了一口黑色棺材。
“張老，詢問過了……”
來通報的人看到棺材，立即收了聲。
屈指一彈，印泥未乾的紙飄到棺材旁，轉身離開。
空曠的房間裡寂靜無聲，地上的紙張驀地自燃，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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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研究所。
七八輛出租車把大門堵的嚴嚴實實。
程野拎著微微變形的金色大錘，一錘接一錘砸在男人身上，男人逐漸沒了氣息。
血液沾滿了錘子，滴滴答答落在地麵。
“滴——！”
一輛一模一樣的綠色出租車駛來，男人探出車窗，笑著對程野揮手打招呼，臉上滿是嘲諷。
“程先生，何必白費力氣攔我，我拿了那兩樣東西立刻就走，絕不給您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