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垂鞭話平生(10)_南朝移文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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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垂鞭話平生(10)(1 / 2)

賀奔的嘴怕是開過光。

趙元衝今日心情果真該是不佳。李忠達任憑條條物證人證擺在眼前,輪番嘗過酷刑,見了棺材也不落淚,總之就是一語不發一字不吐,逼得狠了也隻說斂財收臟是為了自己,與其他人毫無乾係。用越景與越惜秋之事相誘哄騙,他也全然不管,隻說並不認識。

如此一來,一時半刻之間,眾人也拿他沒辦法。

趙元衝雖心情不善,但也並不真的為這些事太過著急上火,他聽罷,隻讓允州監察署派人將李忠達押往京城,卻不知會刑部,而是直接交於大理寺。

成周中央地方雖多處官紀鬆散,但大理寺卻向來名聲在外,其恐怖之處連民間也有耳聞,且本朝又有張興、姚左等酷吏坐鎮監守,其間更有皇帝、皇後、前太子、四皇子等各方勢力盤根錯節亂植其中,人一旦進了大理寺,從未有過不吐一詞就作罷的先例。

此事暫且如此敲定,之後又有大小事物,反正趙元衝直到晚間亥時仍未能回曲學閣。

而曲學閣中,謝玿服了藥,聞了聞自己滿身藥味,原本想去看小蟠桃的心忍了下來,這副模樣去估計又要讓小東西受一番驚嚇,等隔幾日瞧著病容不顯再去才好。

於是轉過屏風在倒滿熱水的浴桶前,解了寢衣係帶正要寬衣沐浴。

此時,屋內燭光忽然一閃,謝玿猛然一凜,卻見屏風外一個人影忽忽閃閃。

謝玿迅速穿回衣服,她如今無法運氣,招式被製,隨手拿起擱在旁邊的匕首跨過屏風。

屏風後是

謝玿蹙眉,“越惜秋?!”

越惜秋五指張開捂著眼睛團團轉,左搖右晃,“沒,沒,我什麼都沒看見啊。”

謝玿才不管他看了什麼,反正她衣服都沒來得及脫。

隻防備的瞧著他,正要張口說話,卻聽越惜秋問,“你怕?”

謝玿說,“我有話問你。”

越惜秋搖搖手指,“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但我還不能告訴你。上次得意忘形說漏了嘴,這次不說了。”

謝玿臉色一變,“那我可喊人了啊!”

越惜秋一驚,“不至於吧,不說你想聽的就翻臉?你對趙元衝也這樣?”

此時謝玿也知他沒有惡意,將匕首往桌子上一拍,“少廢話,說不說!”

越惜秋搖頭,說道,“你要是喊人來抓我,那你的心肝寶貝小蟠桃我可就順利接不走了啊。”

謝玿想了想,記起小蟠桃的一言半語,恍然大悟,美目圓睜十分吃驚,“小公主?!”

越惜秋黑著臉,“什麼小公主!是少宮主!”

謝玿“噢”了一聲,上下打量他,表情很是玩味。

越惜秋打了個哆嗦,撓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問,“乾什麼?”

謝玿示意他把圍住脖頸的領子拉低一些,說,“看看你有沒有喉結,是男是女?”

越惜秋一把扯下圍脖,跳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男的!如假包換的大老爺們兒!”

謝玿這話自然是故意的,越惜秋身形瘦長骨骼寬大,顯然不可能是女扮男裝。她又問,“男的為什麼叫公主?”說罷,小小聲補充,“有癖好?”

越惜秋把圍脖揉成一團扔在地上,暴怒,“‘宮主’的‘宮’不是公母的公,是花月”

他猛然收聲,抬頭看向謝玿。

謝玿瞧著他。

謝玿問,“花月宮麼?江湖上似乎沒太多人知道,是什麼地方?”

越惜秋一副疲憊無力狀,索性癱坐在桌邊端起茶碗自酌自飲。

牛飲過後,他喘一口氣,“我聽說你受了傷想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卻想著套我。”

謝玿在他對麵坐下,匕首卻還握在手中,“聽說?”

“噢,剛去允州府衙晃了一圈。”

謝玿眯著眼睛看他,“李忠達你不會殺人滅口了吧?”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是那麼喜歡滅口的麼?!”

謝玿,“你不是變態麼?”

越惜秋被口中的茶一嗆。

謝玿說,“那你之前還拿我澆花來著。”

鐵一樣的事實麵前,越惜秋閉目不言,悔不當初。

謝玿又問,“你也沒救李忠達,不管他了?”

越惜秋吐口氣,歎道,“不救了,在趙元衝手裡,救不出來了,動作多了反而容易壞事。”說罷,他對謝玿做了個阻止的手勢,“關於這件事你千萬彆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方芸英爹爹是你花月宮的人?”

謝玿見他防備甚篤,便換了話題,想趁他不備再套些話出來。

越惜秋見她換了話題,舒一口氣,點頭。

謝玿摸了摸下巴,“那地方靠譜麼?魔教?邪教?沒聽說過啊。小蟠桃喜歡麼?”

越惜秋翻了翻白眼,“反正比血刀門要正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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