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照顧隊友的情緒,你說是吧?項澤義?”
項澤義在心中誹謗白玉的時候,突然被正主點名,此刻的他像入室盜竊的小偷,翻箱倒櫃拿了一手貴重財物,一轉頭發現屋主站在一旁,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這種抓現行的心虛感,讓項澤義置身冰窖,手腳冰冷根本不敢動,隻能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啊···啊?”
米麗莎則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項澤義你的想法呢?我能不能加入組織?”
可項澤義根本沒有聽清米麗莎的詢問,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白玉身上。
項澤義下意識的看向白玉時,對方那宛如水潭深不見底的黑色瞳孔,讓他不自覺的移開目光,根本不敢麵對白玉。
下一刻項澤義反應過來,自己這副樣子太過於可疑,便強打起精神,壓下自己的心虛。
強行控製自己的目光,直直盯著白玉問道
“怎麼了?怎麼突然把話題轉到我身上了?
我剛才在思考問題,剛才說什麼了?”
米麗莎見項澤義這個反應,便又重新複述了一遍
“白玉說他要照顧隊友的意見,讓我問問你能不能加入。”
項澤義當然知道兩人在談論什麼,他是故意這樣說,目的就是給自己爭取時間,好來調整剛剛的失態。
現在得到米麗莎的提醒,項澤義也借坡下驢道
“啊!我想起來了,是談到讓米麗莎加入我們的事情對吧~
我肯定沒有意見啊!米麗莎加入我舉雙手讚同。”
項澤義說著還對白玉舉起了雙手,對著米麗莎露出歡迎的笑容。
白玉看著項澤義浮誇的樣子,則是聲音平淡的說道
“哦~原來你讚同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意見呢?
我提醒你一下,我們組織很寬鬆,有意見可以直接說,不用藏著掖著。”
項澤義聽到白玉這番話,剛剛已經調整好的心態再次紊亂,同時背後冷汗直流。
尤其是麵對白玉,那仿佛能看穿自己想法的眸子,項澤義心中的壓力更大,他不停地在心中念道
‘見鬼了!白玉這話,怎麼聽起來就好像是知道,我剛才對他的誹謗一樣?
從目前的觀察來看,白玉也沒有讀心術啊!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錯覺!一定是我的錯覺!
一定是因為我剛才在心中誹謗白玉,突然被對方叫名字,弄得我心虛才產生的錯覺!
我需要重新調整一下狀態。’
項澤義想到這裡,輕輕吐出一口氣,重新調整好心態的他,臉上掛著假笑對白玉道
“哈哈~白玉你這番話,說的好像我是什麼陰險狡詐的家夥一樣。
我在你的心中竟然就是這種形象嗎?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現在的重點應該是讓米麗莎加入,我是沒意見的,你不如問問顧柔的想法,看她有什麼異議。”
平靜狀態下的白玉,帶給項澤義的壓力有點大,吃不消的他連忙把話題丟到,從剛才起就一直沒有說話的顧柔身上。
顧柔聽見自己的名字,終於把自己的注意,從白玉的身上移開,呆呆地看著叫自己名字的項澤義,隨後開口道
“我?我沒有意見,我都聽白玉。”
項澤義見顧柔這副樣子,心中也是一陣無語。
大姐!你剛才對我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
白玉見項澤義和顧柔都不反對,便笑著對米麗莎伸出手道
“米麗莎·萊昂歡迎你的加入。”
米麗莎看到白玉向自己伸出手,臉上也露出開心的笑容,下意識地就要握住白玉的右手。
可在她白皙的手掌握住之前,就有一個身影,搶先一步擋在米麗莎身前,攔住她跟白玉握手。
米麗莎有些意外的看著這道身影,發現竟然是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顧柔。
她歪著頭麵帶不解的看向顧柔,輕拍擋在身前的顧柔,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