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陽欣賞地看著塗滿,心道乖乖,人家都說老子我是什麼戲精,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戲精,表情做得這麼逼真,不去演戲絕對可惜了!
“好啦,大家勞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燕陽發完話,當即邁步前行,在眾人的簇擁中回到住所。
早有幾個人等在那裡,他們見燕陽等人回來,急忙迎上前來。
燕陽仔細一看,發現這迎上來的四個人全都是女子,其中一個是女子裝束,另外三個卻是女扮男裝。
“你們是——”燕陽納罕問道。
那女子裝束的應聲道“啊,我們是第一堂弟子,奉蘆堂主之命,前來跟燕大人切磋些技藝。想必您就是燕大人吧?”
塗滿從旁說道“你們蘆堂主到底什麼意思?後天才正式比武呢,孰強孰弱到時候方可見真章,這提前切磋是什麼幺蛾子?”
女子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您應該是塗堂主。塗堂主,您會錯意啦!我們來跟燕大人切磋,乃是友好交流,無非是口頭交流些心得體會而已,並不是做什麼生死拚殺。”
塗滿正自愣怔,早已領會意思的芳芳說道“堂主,人家第一堂派人來進行友好交流,您就不要橫加攔擋啦!”
一邊說,一邊急忙給塗滿使眼色。
塗滿尋思尋思,這才明白過來,說道“哦,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燕陽瞧他們一眼,心中罵道你們這些促狹的家夥,想把老子架到火上烤是不是?蘆墟那個奴才送這些女子來,意圖不言自明,肯定是來巴結老子,老子一旦慨然接受這一女色奉贈,那無疑就壞了宗門的規矩。即便這些女子冠冕堂皇地宣稱是來切磋武藝,可是明眼人誰能看不出其中的貓膩?它所造成的事實是,老子會因為貪美好色而成為大家的笑柄!
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塗滿曾經安排芳芳服侍燕陽,卻被燕陽斷然拒絕了,對此最為不滿的不是塗滿而是芳芳。在芳芳麵前一直保持正人君子形象的燕陽,如果接受了蘆墟的慷慨奉贈,便等於自毀形象,首先會為芳芳所不齒。二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燕陽從今往後將如何從容麵對芳芳?
而芳芳此刻推波助瀾地想要塗滿留下四個女子,顯然也是懷著看燕陽笑話的心思。
至於塗滿,他的想法相對簡單。作為燕陽的奴才,他自然千方百計地想為燕陽周到的服務。燕陽先前拒絕芳芳的服侍,塗滿認為那可能是由於燕陽對芳芳不滿意,而今蘆墟派來四個女子,如果燕陽滿意地收下,那倒未始不是一樁好事。一個大男人,孤身在外,誰人不需要女人的溫存呢?
其他人則是另外一種心思。燕陽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家夥,從一出場就讓他們感到莫名其妙,不但連堂主都尊稱他為大人,在他麵前時時處處陪著小心,而且還大言不慚地宣稱一個人就能劈波斬浪、為第七堂爭得榮譽。對燕陽這樣的表現,他們表麵上沒有笑出來,內心卻當作笑話來看。而今,那高傲、冷峻的第一堂堂主又莫名其妙地派了四個女弟子前來,口口聲聲說什麼跟燕陽切磋武技,更是令他們感到愕然。他們急欲看看這出詭異的戲碼如何繼續往下演。
麵對各懷鬼胎的眾人,燕陽從容說道“蘆堂主的心意,燕某心領了。不客氣地說,你們那些微末武技,跟燕某相差懸殊,完全切磋不到一起,不切磋也罷。跟我們第七堂其他弟子切磋,倒是基本上對等,你們之間相互切磋一番便是。”
那第一堂女子聞言不悅,執拗說道“大人,弟子此次前來,乃是奉命跟大人您切磋,倘若大人執意推拒,弟子恐難以回去複命,尚請大人體諒則個!”
燕陽思忖片刻,頷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不過,跟我切磋的話,那是有門檻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本事跨過去。”
女子聞言,頓時心喜起來“門檻不是問題,弟子雙腿細長,保準跨得過去。”
“那就跟我來吧!啊,對了,芳芳跟著一起來!”燕陽說罷,邁步進洞。
芳芳聞言,胸前雙峰一抖——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莫不是要五美齊收,在收了四個第一堂女子的同時,連她一起收了?
狐疑之中,跟在四個第一堂弟子身後,進入燕陽所居住的山洞。
進得洞來,但聽燕陽說道“我所說的門檻,乃是一個簡單的秘境,隻要你們能夠破解,我就可以跟你們切磋。芳芳從旁負責監督!”
啊?原來自己這是被抓來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