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劉修殺到了成都,益州的士兵就已經是有了畏懼之心。現在得知了法正和張鬆都投降了,那真是天將噩耗。
軍心浮動時,劉修卻開始撤軍了。
隻是劉修撤軍之後,竟是把雙方的距離拉近,使得雙方的距離隻有四裡路。
這樣的距離,已經是相當的近。
顯然,劉修的打算是拉近的距離,近距離的觀察劉璋的舉動。
劉璋此時,已經是派人回去打探消息了。隻是劉璋坐在營帳中時,卻再也沒有心思看書了,而是心中忐忑不安,腦中思緒雜亂。
“報!”
忽然,一員將領急匆匆走了進來。
將領開口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劉璋問道。
將領回答道“軍中出現了逃兵,有的士兵開始溜走了。”
劉璋聽了之後,臉色變得鐵青,眼神更是憤怒。他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憤怒道“抓,給我抓起來。凡是要逃走的,給我殺了。”
此刻的劉璋,已經是在憤怒的邊緣。
將領得令,便轉身退下了。
一天的時間,對於劉璋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而快馬加鞭跑回成都的哨探,終於是連夜的趕了回來。
哨探來到了營帳中,表情凝重。
劉璋問道“情況到底怎麼樣,法正叛變沒有?”
哨探道“大人,法正和張鬆的確是叛變了,而且兩人控製了成都,甚至還有成都內的各大世家,也都是聯合起來支持法正了。卑職回去打探消息時,劉璋沒有讓卑職進城,隻是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劉璋問道。
哨探回答道“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
劉璋聽了這番話後,更是憤怒。
可惡啊!
他這麼的器重法正,可換來的竟是這樣的結果。
劉璋擺手道“下去吧!”
“是!”
哨探退了出去,而在哨探退下後,法正和張鬆叛變的消息終於坐實了。如果說之前的時候,還有士兵心存顧慮,認為這是劉修的計謀,但是現在,再也沒有人懷疑了,因為事實俱在,連哨探都承認了,便再也沒有任何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