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大群人又衝去了工地。
淩晨三點結束。
最後的結果是沙頭黃的另外一條手臂也打了石膏。
沙頭黃是誰?
特麼也是三十六和一個小幫會的老大,和義勝在他眼裡就是囊中之物,而且自己畢生的積蓄全部投入了這個房地產項目。
現在工地被人霸占了,他可能不服氣嗎?
所以後邊境況有那麼一絲的蕭瑟與慘烈。
3月16日,沙頭黃又組織了一批人馬衝了過去,從工地被打跑的時候,一條腿斷了。
3月17日,沙頭黃的腿也打上石膏後,他坐輪椅也要上門去乾架。
下午被打跑後,直接送到了醫院,另外一條腿也斷了。
這個醫院的骨科病房開始緊張,全是他的小弟。
晚上,沙頭黃躺在病床上,四肢雖然被打了石膏。
可他依然還在叫囂:“我去他家老母雞叼灰機,給我馬上組織人馬,老子就不信弄不過他們!”
準確點說,他們幫會已經被方文山一百多個手下給團滅了。
這種情況之下你還怎麼打?
打個屁啊!
他一個心腹苦不堪言的說:“沙頭哥,要不和那個人談吧,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啊。”
“我敢說港城估計沒幾個打得過他們。”
另外一個小弟也哭喪著臉:“沙頭哥,談吧,佛爺那邊已經傳話過來了,隻要我們願意談,他隨時歡迎我們。”
其他還能站著的小弟氣勢低迷。
一想起那些人打架的手法,一個個汗毛直立!
太特麼能打了,打人隻打關節,一撥衝上去,倒下的根本就站不起來。
他們已經有人猜測到了,這可能是退役的職業軍人。
隻有軍人才會練這種殺人技……
沙頭黃是個倔種,躺在床上哇哇大叫:“都是一群廢物!”
“被這麼一群內地人欺負,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的羞恥心理嗎!”
“給我聯係王哥,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他!”
其他人一聽說要找這個王哥,個個麵部駭然。
心腹打了個寒顫:“沙頭哥,你確定要找那個條子?他胃口不小啊……”
“那又如何,不管如何,這口氣要是吞下去了,就意味著我們以後在港城再也抬不起頭,明白嗎?”
就這樣,一個電話很快打到了元朗這邊一個警署的辦公室裡。
半天後,一個身材非常高大魁梧的大胡子警察,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招呼了一些人後,到了沙頭黃這邊的工地。
工地境況有些淒慘。
裡頭的幾台挖機都被砸扁。
工地內還坐著很多人,全是方文山的人。
他們也沒有在裡邊嬉戲打鬨,就這麼坐著,冷冷的望著大門口。
大胡子警察一下車,剛站在門口就感覺到了一股子龐大的壓力。
原本以為他會交談幾句,沒成想隻是在這邊看了會後,陰沉著臉直接離開。
一個多小時後,大胡子警察到了醫院裡。
其他小老弟一看大胡子來了,一個個趕緊離開。
大門關上後,大胡子警察從邊上搬了條凳子過來坐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