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彆不知好歹。”
戴紅燦後邊又加了這麼一句話,這已經是擺明了威脅。
劉大生知道戴紅燦背後站著的人,所以被他這話勾起了內心的一絲恐懼。
氣氛一時陷入了壓抑。
茶餐廳的服務員把他們要的一些飯食端了過來。
“滑蛋牛肉飯!”戴紅燦突然笑了下:“還記得我們剛出來實習時候嗎?”
“每天下班吃一口滑蛋牛肉飯,那就是我們這輩子最大的美好和滿足,已經很多年沒吃過了。”
劉大生望著麵前的滑蛋牛肉飯,陷入了無比糾結當中。
“阿燦哥,這是有人讓你來找我的?”
戴紅燦口裡包著飯,點了點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a先生為了區區兩千多萬港元的利潤,讓幾個老板損失了十多億港元。”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你說是嗎?”
“那他們到底想要乾嘛?”
“還能乾嘛?”戴紅燦吃的很香:“要麼讓他損失慘重,怎麼吃進去的,雙倍吐出來。”
“要是吐不出來,那就去死咯。”
戴紅燦一副想起了什麼一樣:“你等等啊。”
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他麵前:“這麼多年沒見,我侄女原來已經這麼活潑可愛了。”
劉大生愣了下,趕緊拿著照片看了下,情緒突然激動的起身望著他。
戴紅燦趕緊對他打了個噓的手勢:“公共場合,不要喧嘩。”
照片是一個戴著口罩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槍,但背後合照進來的,是劉大生的老婆正在接他女兒放學。
劉大生身體都在發抖,最後壓製著憤怒,恐懼坐下:“禍不及家人。”
“當初我也並不認識什麼a先生,他來找我借佳寧地產的股票,這是所有證券承銷商的正常業務。”
“我當然明白,”戴紅燦說:“如果我們認為這不是正常業務的話,你老婆孩子估計已經躺在了火葬場裡。”
“阿生,識時務者為俊傑,還需要我多說話嗎?”
劉大生的脖子已經被掐住,不能動彈絲毫,壓製著怒火:“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把a先生的具體身份,以及他下一步想要乾什麼事告訴我們,放心,隻要你好好配合,後邊的一切,都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戴紅燦說。
劉大生深刻明白,資本光鮮亮麗的背後就是看不見的血腥。
彆說什麼資本不會用殺人這種低級手段。
那是因為他們能碾壓你,吃定你,一旦他們認為把控不了你了,依然會毫不猶豫的對你進行物理消滅。
關鍵對著你身上打了幾十個槍洞,他們還會對外麵宣布:他是拿著把槍,對著自己身體打了幾十個槍眼自殺。
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好久後,劉大生很是苦澀:“我現在確實是在替a先生做事,但阿燦哥,彆說是我不知道他具體身份,就算是立善的宋立新老板,他也不知道。”
“這個a先生非常警惕,他不信任任何一個人。”
戴紅燦盯著他看了會,確定他沒撒謊後。
眉頭緊鎖著問:“那你們突然一下在港城炒作楊記餅乾,是不是為了後麵對港城融資?”
“是的。”
“那融資後,下一個狙擊的目標是誰?”
“我真的不知道啊,阿燦哥,這人什麼都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