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木說完顯得有些惆悵。
劉海端著拿著筷子吃了點東西,隨即開口。
“這件事拖不得,不儘快解決的話,會發生很多的變故。”
野木點頭:“我知道。”
劉海平靜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笑著說:“也不用太緊張。”
“文敬,把人帶過來吧。”
“人,什麼人?”野木有些不明所以。
劉海笑著說:“你看到就知道了。”
說完端起了一杯水,平靜的喝了口。
幾分鐘後,葉文敬和另外幾個人,從下麵拖了一個人上來。
臉上全部都是血,眼神更是無比驚恐。
拖進了這個屋子後,這人趕緊跪在地上各種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出賣你們。”
“文敬,讓他閉嘴,挺吵。”劉海一陣不耐煩。
葉文敬點頭了下,從邊上拿了一塊板子,對著這人嘴巴狠狠地抽。
一直抽到牙齒都吐出來好幾顆。
劉海說:“這件事怪我,做事還是不夠細致,最終讓一些人混進了我們裡邊。”
“你不是奇怪這張照片是誰拍的嗎。”
“人我交給你了,你自己問他背後是誰指使的,估計很快就能查到你身邊的那個出賣你的人。”
原來,劉海他們在得到通產省那邊突然被人給封後,他馬上明白可能有人在中間搞事。
這個人估計不是針對他而來。
而是針對野木。
畢竟他才剛剛奪權沒有多長時間,通產省的一些老派們必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馬上開始從身邊人查起。
果然查到了這人。
隨後野木當場問了這人幾個問題。
在帶上來之前,這哥們兒已經被劉海他們的人給狠狠地揍了一頓,心理防線早就已經崩潰了。
所以哪裡敢有半點的隱藏。
很快就把背後的人給供奉了出來。
就這樣,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這個人被帶走。
劉海的這個晚上終於能夠平靜了。
他今天睡得很早。
至於通產省會發生什麼,那不是他能夠乾涉的。
又是一個晚上過去後。
薛學仁坐在電視機跟前看新聞。
手裡端著一碗粥,邊吃邊看。
看著看著,嘴裡的粥突然全噴了出來。
隻見電視機裡想要播放著一起車禍新聞。
死的人是原通產省一把手,就是被野木奪權的那個人。
車上還有一個原通產省的職工,戴著鴨舌帽,是當時在井源樓下打電話舉報的那個青年。
這都不是薛學仁所能關注的。
他關注的是另外一個死者,這人是他們昨天內部抓的那個奸細。
他昨天明明被野木帶走,結果接近隻是一個晚上就死在了車禍當中。
這件事,有這麼簡單嗎!
正看著,背後傳來了楊三狗的聲音。
“以前季月大嬸一直和我說,她兒子是個非常善良心軟之人,這特娘的心軟嗎?”
“一下就是幾條人命,這手段,嘖嘖嘖……”
薛學仁趕緊起身喊了聲狗哥。
這是楊三狗給他定的規矩,每天早上看到我起來,必須要給我請安,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