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惡來試探惡，得到的隻有更深的惡意。
這個圈子，或者說這個社會，不知道還有多少像邱燁這樣的人。
“這不是釣魚執法，哦不對，釣魚犯法嗎？”雖然知道了真相，邱燁也即將自食惡果，梁再冰胸口就是悶著一口氣，怎麼都喘不上來。
甚至對人性的看法有了動搖。
“真的有人能抗拒這種誘惑嗎？”
“你會嗎？”左然隻是淡淡地反問了他一句。
“我？但我沒有特彆想要的東西……”
“不管這個，”左然擺擺手打斷他，“會嗎？”
梁再冰頓了一瞬，還是老實回答道，“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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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結了，有些東西就跟數學題一樣，不會就是不會，甭操那沒用的心。”
“說得對，有空在這裡瞎想，不如早點把‘鴻鈞’這個天殺的邪教組織給乾翻了！”梁再冰不是會鑽牛角尖的人，很快又豪氣乾雲地謀劃推翻“鴻鈞”的正義事業。
琢磨著，梁再冰突然有了一個疑問，“所有人體內都有這麼大的能量嗎？還有隻有他？”
對現實產生的影響幾乎堪比開掛了，居然隻是透支自己就能做到，總感覺說不出的奇怪。要是人人都能掌握透支能量的關竅，那社會上豈不是跟那種“金丹遍地走，元嬰多如狗”的離譜修仙文一個樣了？
左然剛才機關槍一樣突突個不停的嘴詭異地熄火了，在梁再冰再三追問之下，才含含糊糊回道，“有是都有，不過基本用不了就是了。”
然後就打死不再多說一句，梁再冰也拿他沒轍，隻能自己接著尋思。
就他推斷，天才就是因為能動用更多的本源力量，雖然對於總量來說還是杯水車薪，但是已經足夠打敗99的人了。
而像陳安左然這種，又超出了天才的範疇，更接近於超人，諸如金剛狼一類。
不過和基因鎖什麼的又有所不同，一個是玄學側一個科技側。
“這事算是了了，那些被他吸取的能量，原主還活著的話自然會返回去，咱也各回各家吧。”左然好像又有些困了，急著回去睡覺。
“那些死者的能量呢？”
“散了唄，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莽貨？”吐槽完梁再冰，左然掃視了下這棟彆墅，繼續道，“可能這塊地方會變成大森林吧。”
嗯，倒也是好事一樁。
臨走之前，梁再冰給邱燁解開窗簾的捆綁之後，意外發現他山根上多了一條橫向的紋路，明明剛才還沒有的，也是稀奇。
這玩意他熟，橫死紋嘛，梁緣鼻子上也有一道，隻能說確實準。
除此之外麵色也灰敗了不少，讓本就不行的顏值雪上加霜，眼看就不太能活了。
“左大師給算算唄，這人活到什麼時候？”
左然掐指算了幾秒，很快回道，“噢，那很快了，等著看吧。”
“誒你真會算命？”
“不會啊，”左然指了指墨鏡，“用眼睛。”
得，合著倆都是走歪門邪道的假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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