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樂苦澀一笑,點了點頭。
她也沒有想到,隻能說她命裡有此一劫吧。
在許青山和音沫下去之後,楊曉樂和石永誌就把上來的門反鎖了,還確認了另一個出入天台的門是鎖著的。
本以為可以安全地等待許青山他們回來,卻不想另一個天台的出入口,竟然有兩個。
一個,是他們視野內鎖住的門,而另一個門,卻是虛掩著的。
喪屍正是聽到聲音的響動,從那扇虛掩的門摸上來的。
一下子就摸上來四隻喪屍,等他們發現時,喪屍已經摸到了他們五米遠。
倉促之下,石永誌連平底鍋都來不及拿,隻能連滾帶爬躲開喪屍的撲擊,反手掏出手槍射殺掉追向他的喪屍。
剩下的三隻喪屍,則朝楊曉樂撲去。
楊曉樂就是在躲避喪屍攻擊的過程中受的傷。
她輕輕撩起長袖袖口,一道半尺長的傷口,赫然出現在她手上。
石永誌看到這傷口,出現了片刻的失神,他都不知道楊曉樂什麼時候受的傷。
楊曉樂朝著許青山苦澀一笑,閉上了眼睛。
許青山看著楊曉樂,沉默了一下。
想象中的劇痛沒有到來,楊曉樂的眼皮輕輕顫動,打開一條縫。
當他看到許青山的臉近在咫尺,眼睛緊緊盯著她的時候,她的心頭不由一陣狂跳。
不是吧?
許青山竟然好這一口?
這麼變態的嗎?
不過,楊曉樂很快就想開了。
反正橫豎是個死,死前嘗嘗男人的滋味,倒也不算白活這一世,至少她不討厭許青山。
她唯一的執念,大概就是許青山能不能不要那麼猴急,至少得把另外兩人支走以後再搞吧!
就在楊曉樂重新閉上眼,心裡碎碎念的時候,許青山突然伸出一隻手,掐住楊曉樂兩頰,迫使她的嘴巴張開。
緊接著,許青山取出一顆一階屍核,直接塞進了楊曉樂的嘴裡。
而楊曉樂鬼使神差之下,伸出舌頭舔了下許青山的手心。
許青山的手,如同觸電了一般猛地收了回來,古怪地看了眼麵若桃花的楊曉樂一眼。
這女人這麼變態的嗎?
這種時候了,腦子裡還在想這種事情?
不過,他既然做出選擇了,自然不會中途變卦。
許青山用另一隻手捏了捏楊曉樂的喉嚨,讓一階屍核順著食管進入楊曉樂的肚子。
“這一顆,記在你的賬上。”
許青山淡淡地說了一句,向音沫使了個眼色。
音沫控製好力量,一個手刀,楊曉樂直接昏迷軟倒了下去。
昏迷前,楊曉樂腦海裡還不斷回想著,許青山最後那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何意思。
許青山將軟倒的楊曉樂接住了。
倒是沒有想到,她衣服穿的這麼嚴實,身上倒是挺有料。
許青山將楊曉樂交給音沫,音沫直接將楊曉樂扛在肩頭。
許青山走向石永誌,將手伸到了石永誌麵前。
石永誌瞬間驚醒過來,猶豫了下,將手裡的槍交給了許青山。
許青山接過手槍,翻來覆去看了看。
這把手槍,就是屬於民間自製的那種,粗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