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有時候真不能那麼囂張的。
太過囂張,那是容易得現世報的。
這不,剛剛是上官五素囂張跋扈,這會兒卻輪到彆人報複了。
那奔馳車顯然是知道自己的支援部隊趕來了,也看出寶馬車想逃了,所以就死命命的堵在前麵,不讓寶馬車超過去。
上官五素把車駛向左邊,它就堵向左邊,上官五素駛向右邊,它就堵向右邊。哪怕是挨撞,它也要堵住寶馬車的去路。
上官五素被堵得心火騰騰而起,可又偏偏沒有辦法,而且後麵的黑色悍馬又見縫插針的不停壓來。
正在這樣的關頭,那輛綠色的悍馬也發威了,突地加快了速度,從側邊蠻橫硬擠上來前。
這樣的車,無穎就是高速上的坦克車,上官五素哪裡敢擋,趕側的退避側讓,然而速度才有所減,後麵的黑色悍馬就撞了上來。
“轟!”寶馬車的車尾箱被撞得翻了起來,當當吊吊的搖晃幾下,竟然就脫落掉了出去。
當上官五素穩住車身的時候,那輛超過去的綠色悍馬已經和前麵的奔馳商務車並排而駛了,而跟在最後麵的那輛黑色悍馬也衝了上來,和屢次撞擊寶馬車的悍馬同排而行。
兩前,兩後,隱隱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寶馬車夾在了中間。
上官五素的駕駛技術是極好的,就連西門耀銘那種玩世玩出了名堂的二世祖都未必有這麼好,可是麵對這樣的情景,她也抓瞎了。
左突,突不出去。右衝,衝不過去。急得她連連的拍打方向盤。
正在她無計可施之際,前麵的兩輛車又發威了,竟然極有默契的減緩了車速,壓迫得跟在後麵寶馬車也隻能被逼減速。
寶馬車的速度一減,後麵的悍馬車又撞了上來。
“轟!”寶馬車被撞得一個蹌踉,失控的往右邊的護攔撞去。
上官五素拚命的急打方向盤,車子劇烈的一陣蛇行,輪胎與地麵發出的刺耳摩擦聲也“吱吱”的響了起來。
好容易,上官五素終於將車子駛平穩了,可是車尾已經整個變形了,車尾的上的玻璃也被震裂了,變成了絨毛狀。
透過缺掉了一兩個角的玻璃空隙,坐在後麵的嚴小開與完顏玉也終於看清楚,後麵兩輛黑色悍馬車的司機都是男的,而且都帶著鴨蛇帽,因為擋光板被拉下來了,而且夜色也很朦朧,看不清他們的容貌,隻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年紀都不算太大,也就二十來三十歲那樣子。
這兩個司機,顯然很有默契……不,確切的說,是前後四輛車的司機都很有默契。
前麵兩輛車一減速,後麵的兩輛車就同時加速,撞向寶馬車。
上官五素左閃右避,可前有追兵,後有堵截,車道就那麼寬,任憑她駕駛技術再牛叉也沒辦法脫離這個困局,一次又一次的被後麵的悍馬車撞擊,在又一次被撞得差點翻起來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的叫了起來,“你們趕緊想想辦法啊,再這樣下去,咱們全都要玩完的!”
上官雲塵無愛的道“你開車這麼牛都沒辦法,我們有什麼辦法啊?”
上官五素沒理他這茬,而是把茅頭對向嚴小開,“姓嚴的,你不是鬼主意很多的嗎?趕緊想想折啊!”
嚴小開說,“你不是說我智商忽高忽低的嗎?我現在感覺自己智商就是最低的時候,被你這麼一喝,我就更是什麼都想不到了。”
上官五素欲哭無淚“你個王八犢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計較這些?”
嚴小開索性就翹起了手,“彆人越是輕我,辱我,賤我,我就越是想不到辦法。”
上官五素氣得不行,“你以為你想到辦法隻是救我嗎?這是救大家,也是救你自己!”
嚴小開隻是翹著手,什麼都不說。
上官五素欲哭無淚了,這都什麼人啊?軟癱癱的問“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嚴小開理所當然的說,“彆人敬我,尊我,哄我,我的智商才能高起來!”
上官五素額上冒起無數黑線條,眼看著後麵的悍馬又要撞上來了,趕緊的往側邊閃,可是側後方的另一輛悍馬又同時發力撞來,嚇得又把方向打了回來,結撞又挨了一記狠撞。
這一記雖然沒把車撞翻,卻將車尾窗的玻璃全都震碎了,剩下了一個空框。
上官五素終於受不了了,“嚴小開,拜托你想想辦法好不好?”
嚴小開捂了一下腦袋,“咦,智商好像開始好多了,再說兩句好聽的看看。”
上官五素這下徹底服了,“嚴同學,嚴先生,嚴大爺……”
嚴小開終於滿意的笑了,從後尾窗那個空框探出手去,一把抓住變形的行李箱中的一袋行李,迅速的縮了回來。
上官五素抽空一瞅,不由吃了一驚,“你拿我的行李乾嘛?”
嚴小開沒有回答,隻是一把扯開了拉鏈,然後將裡麵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
上官雲塵也很是不解,“哥,你拿五素的衣服乾嘛,哎哎,那是五素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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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小開垂眼一看,不由得狂汗,可不是嘛,自己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縷空女式內褲,而且還是丁字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