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為,人一旦開了葷,償過了肉味,就很難戒口。
嚴小開得知女人是如此快活的滋味後,必定會沉迷於溫柔鄉中,事實上他並沒有如此。
一個女孩變成女人,僅僅隻需要一夜。
一個男孩要成長為真正的男人,卻需要千錘百煉。
嚴小開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還不算強大,所以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絕不偷懶,就算有,也很少偷懶。
一夜風流,雖然好不快活,但天剛蒙蒙發亮,他就醒來了。
說實話,郝婞溫潤美白的身體著實迷人,沉浸其中讓人流連忘返,嚴小開雖然不舍得離開她溫暖的懷抱,但還是在親吻她的臉頰之後悄然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運功調息,大小周天後,這就到了院中,開始練武。
隨著院中的動靜響起,郝婞也醒來了,下意識的往枕邊一摸,摸了個空後,心頭就是一驚,以為昨夜的種種隻是黃梁一夢。
直到意識完全清醒,身體清晰的感到下麵微微的火辣,還有院外的拳腳風聲是屬於嚴小開的,心頭這才慢慢平靜下來,因為她沒有做夢,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想起昨兒一夜的荒唐與放縱,她的臉忍不住有點熱了起來,多少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從床上坐起來,看到身下及床上的斑斑痕跡,昨夜的一幕幕不禁又浮上心頭,一顆小心肝自然忍不住活蹦亂跳。
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雖然有著淡淡的失落,但她卻無法否認,男歡女愛那是人世間最美的一種感受。
帶著這種美滿的感覺,她從床上起來,雖然手腳仍然有些軟軟的,酥酥的,可是整個人卻感覺很精神,這就起床忙活開了。
先去浴室清洗了下身體,然後回來收拾床鋪被褥,當她看到床單上那片淡紅的印記時,心頭動了動,這就拿起剪刀,將它剪了下來,小心的收進懷中,這才更換起新的床單……
在嚴小開練完了功,從院外走屋裡的時候,郝婞已經將早餐做好了。
兩人四目相對,郝婞的臉忍不住就是一熱,看見嚴小開衝她笑,心裡就更是發慌,羞臊的輕嗔他一眼,這才端上熱水毛巾,給他擦臉洗水,然後端上熱呼呼的湯麵,郎情妾意,一切都儘在不言中。
正在嚴小開呼啦呼啦的吃著湯麵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西門耀銘打來的。
接通之後,西門耀銘驚奇的問,“咦,哥,你的電話總算打通了!”
“怎麼?我的電話很難打嗎?”
“昨天上午我足足打了一個上午也沒打通啊!”
嚴小開回憶一下,昨天上午自個在飛機上,手機關機,他怎麼可能打得通呢?
“嗯,昨天有事,關了一會機!”
西門耀銘恍然,然後問“哥,你現在在深城嗎?”
“在呢?你來深城了?”
“昨天上午就過來了,一過來就給你打電話,可惜沒打通,我隻好自己先安頓了一下!哥,你現在在哪兒?我找你去!”
嚴小開想了下,這就報了自己所在地方。
約摸二十來分鐘,開著黑色賓利的西門耀銘就到了大巷外。
因為找不到門牌號,嚴小開就出來迎他。
看見嚴小開,西門耀銘興奮得不行,下車就給他一個熊抱,“哥,我可真的想死你了。”
嚴小開推了他一把,笑罵“小樣,彆搞那麼基情行不行!”
西門耀銘咧嘴笑了笑,“哥,你在這邊混得怎樣?”
“勉強還算湊合吧!”
他的謙虛被西門耀銘理解為不如意,心裡就有些小得意的說,“哥,你住哪兒?我昨天跟這兒本地人買了棟小洋樓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買房子做什麼?”
西門耀銘說,“我打算在這邊呆一陣的,搞搞農莊,推廣下咱們的大閘蟹,順便看看還有彆的什麼項目可發展的沒有。我想著住酒店長包房的話,還不如買個自己的房子。以後來回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嚴小開點頭,“這倒是事實,花了不少錢吧?”
西門耀銘語氣故作平淡的說,“沒花多少,占地也就一百零五個平方,兩層半,二百五十萬出頭!”
嚴小開撇了撇嘴,這個價格倒真是適合你,點點頭敷衍一句“有錢啊!”
西門耀銘問,“哥,你在這邊租房子住是不是?那你趕緊收拾一下,過去和我一起住吧!咱們以後也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嚴小開愣了下,笑著婉拒“不用了,我在這邊住得挺好的!”
“哥,你彆不好意思啊,咱倆誰跟誰啊!”
嚴小開苦笑,我有什麼不好意思啊,是沒那必要,我住著小一千平的米大宅院,乾嘛要和你擠小洋房呢!
帶著西門耀銘進了捌了彎,剛到大宅門前,正在院中忙活的郝婞就走了出來。
看見西門耀銘,郝婞就疑惑的問“阿大,這是誰?”
西門耀銘看見突然冒出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人,雙眼頓時一陣發亮,同時又有些疑惑,這女人是嚴小開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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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小開介紹“婞姐,這是我老家的朋友,西門耀銘!”
郝婞恍然,“那阿大你怎麼不請人家進屋呢?西門先生,趕緊屋裡坐吧。”
嚴小開說,“小銘子,進屋吧!”
西門耀銘看看嚴小開,又看看郝婞,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走進去之後,西門耀銘才發現剛剛被圍牆堵著,看不清裡麵的情形,隻以為是一棟破舊老宅,可是進來之後卻發現這是一座極為現代極為氣派又極為龐大的中西合壁式大宅院。
看見院子內的奧迪q7,跑車,還有郝婞像個女主人一樣將他往屋裡讓,而嚴小開又仿佛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