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眼看著女服務員的尖刀就要插進項珂兒的頸脖了,一個煙灰缸橫空飛來,不偏不倚正中女服員握刀的手腕,砸得她就要下刺的刀子偏了一偏。
儘管刀子最終沒有紮進項珂兒的脖子,但最後還是在她的肩膀上劃開一道血痕。
看見女服員舉刀又刺,嚴小開嚇了一大跳,因為剛才砸出煙灰缸的時候,他用了七八成的功力,對普通人而言,這無異是一記捶擊,手腕也必定受傷不可。
然而這個女服務不但沒有慘叫,甚至刀子也沒脫手,而且還無比頑固的繼續舉刀的刺向項珂兒。
又來一個高手?
嚴小開巨驚之下,刷地撲了過去,朝女服務員身上猛踢出一腳,同時伸手一把將項珂兒拽到側邊。
這一招是救人為主,傷人為次,如果這個女服務員真的是嚴小開想像中的那種高手,肯定能避開這一腳。
然而,讓嚴小開十分意外的是,這一腳正中女服務員,而且直接把她給踢飛了。
將項珂兒護到背後之時,嚴小開臉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因為如果女服務員完全沒有戰鬥力的話,剛才自己的一煙灰缸肯定能砸得她的刀子脫手的,可如果她真的那麼強悍,又怎麼會避不開自己的這一腳呢?
接下來,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飛跌出三米之外,撞到門板跌在地上的女服員竟然掙紮著再次爬了起來,而且再次揚起刀朝項珂兒撲來。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嚴小開才看到,她握刀的手腕已經腫脹變形了,可是刀子仍然死死的握在手裡,而她的表情雖然狠厲,可是雙眼卻是空洞又茫然的那種。
“咦?”嚴小開臉上浮起異色,因為這個女服務員明顯不太對勁,仿佛是中了邪和了魔似的。
在她撲上來的時候,嚴小開迅速的飛起一腳,這一次僅用了三成功力,但女服務員還是再一次被踢中,身形又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門上。
承受了兩次劇烈撞擊的房門終於破開了,女服務員摔跌出門外。
可是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女服務竟然又一次掙紮著想要爬起來,隻是身上受的傷明顯很重,爬了幾次都跌倒了下去,卻還在努力的掙紮著,眼睛卻一直緊緊的盯著項珂兒。
項珂兒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她也看出來了,這個女服務員十分的不對勁,一邊捂著肩上的傷口,一邊躲到嚴小開的身後,“這女人……好像是鬼上身了!”
嚴小開沒有說什麼,在女服務員終於好不容易爬起來,又揚著刀子蹌蹌踉踉的撲上來的時候,他的腳步一晃,瞬間就到了女服務員的身側,雙手連出,在她的胸腹間連點了幾下。
連中數指之後,女服務的身體一陣晃悠,打了幾個擺子後終於軟軟的倒了下去。
嚴小開沒有看她,而是第一時間去察看項珂兒的傷勢,發現她的肩膀隻是被劃開一道淺淺的口子,未傷及筋骨,這才放下心來。
這個時候,聽到動靜的西門耀銘領著一班員工急急趕來了,而西門耀銘的身上隻穿了條四角褲,顯然剛才不知是躲在哪個房間裡和他的女員工廝混呢!
與此同時,旺哥仔和畢韻瑤的房門也開了,兩人從裡麵走出來,而畢韻瑤的臉上明顯帶著惺忪的睡意,衣服也皺巴巴,仿佛在睡夢中被驚醒似的。
看見地上的一片狼藉,還有倒在地上的女服務員,西門耀銘急聲問“哥,這是什麼情況啊?”
項珂兒臉色有些發白的指著地上的女服務員說,“她要殺我!”
西門耀銘聞言心裡一驚,“這怎麼可能,這應該是搞錯了!”
項珂兒十分憤怒的說,“要不是開哥在,這會兒我已經死在她的手裡了,我還能搞錯。”
西門耀銘看看女服務員還握在手裡的刀子,又看看項珂兒肩膀上還在流血的傷口,喃喃的說,“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秀兒平時很內向,很老實,很膽小,見了隻蟑螂都哇哇大叫的,怎麼可能會殺你呢?”
項珂兒怒得不行,“姓西門的,你彆跟我裝了,她是你的員工,她為什麼要殺我,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西門耀銘冤枉得要死,要換了平時,他估計就惱怒成羞的暴跳如雷了,可麵對著這樽可以挽救這個投資一千二百萬山莊的女財神,他又偏偏發作不起來。
“項小姐,請你相信我,這事我真的不知情,你是我哥的女人,而且還是我的財神爺,我謀害誰,也不會謀害你啊!”
項珂兒冷哼一聲,什麼都不再說。
西門耀銘掏出手機,“項小姐,你彆急,也彆生氣,我這就報警,讓警察還我清白,也給你一個交待。”
嚴小開急忙攔住他,“行了行了,還嫌不夠亂嗎?趕緊叫幾個人來,把她送到醫院去。”
西門耀銘看一眼項珂兒,“可是項小姐……”
嚴小開搖頭打斷他,“這事我來處理,你趕緊給我找個藥箱,然後給珂兒換個房間!其他人,沒什麼事都回去,該乾嘛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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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耀銘連連點頭,趕緊的叫來幾人,讓他們將女服務員送醫院,然後又給項珂兒另外安排了房間,並迅速的找來藥箱。旺哥仔和畢韻瑤在看項珂兒並無大礙,這就各自回房去了。
在另一個房間裡麵,嚴小開打開藥箱的時候,項珂兒已經主動的解開鈕扣,露出了受傷的肩膀。
看見她那被文胸包圍著的白皙豐挺的雙峰,嚴小開的心臟忍不住跳了一下,可是當看到後背的那條皮翻肉綻的傷口之時,又忍不住有些心疼,趕緊的收懾心神,開始給她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