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走了之後,嚴小開在觀海公園門前等了好一陣,才看見上官五素驅車回來。
上車之後,嚴小開立即就問“怎樣?那個女孩的身份搞清楚了嗎?”
上官五素點頭,“她叫李月芬,就是剛才那個幼兒園的幼師,她和王保在偶然的機會下認識,然後王保就一直對她糾纏不清,李月芬經不住他小恩小惠的誘惑,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了在一起……就一對典型的奸夫淫婦,沒有什麼特彆的。你呢?打聽到了什麼?”
嚴小開說,“隻打聽到一個名字,秦壽!”
上官五素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疑惑的問“禽獸?”
嚴小開解釋“秦始皇的秦,壽比南山的壽!王保說他是從廣城來的,是一個背景很深的人物。”
上官五素微微點頭,“這人能將參與競拍的人一個一個逼得退出拍賣,恐怕也真有那麼點了不起。”
嚴小開不以為然“不惹我,我才懶得管他多了不起,惹到我,天皇老子都照乾不誤。”
上官五素汗了下,語重心腸的說,“小開同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還是不要太過牛b的好。”
嚴小開攤攤手,“沒辦法,人都是逼出來的!”
上官五素嗔怪的橫他一眼,“好好的,說什麼粗口呢?”
嚴小開很無語,我說的哪句是粗口了?
兩人回到廟街的時候,上官五素感覺肚子餓了,嚷嚷著要吃乾炒牛荷。
嚴小開說,“乾炒牛荷有什麼好吃的,我還是請你吃香腸吧!”
上官五素突地就翻了臉,指著他說,“嚴小開,你再這麼猥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嚴小開冤枉得不行,指著路邊掛著烤熱狗,香腸,火腿的燒烤大排檔說,“妹紙,我好心好意的請你吃烤香腸,我怎麼就猥瑣了呢?”
上官五素臉紅耳赤,狠白他一眼“我最討厭吃香腸,以前不吃,以後也不吃,我就要吃乾炒牛荷!”
嚴小開沒了辦法,隻好帶她去了廟街路口一個叫“打嶺光”的露天大排檔,這大排擋裡那個習慣性打赤膊的廚師做彆的菜不咋地,唯獨乾炒牛荷做得極為正宗。
也許是天氣的原因,這個平時生意挺好的大排檔今夜有些冷清。
擺在人行道內側的十幾張桌子,隻有一張桌子上有客人。
嚴小開下了車之後,左右看看,眉頭就皺了起來,張嘴正想叫上官五素,卻發現她已經搶先坐到一張桌子上,而那老板娘也已經熱情的湊了過去,詢問她要吃什麼。他也隻好無奈的走了過去。
上官五素點了乾炒牛荷,爆炒石螺,粉絲雜錦煲,鐵板鮮魷,又要了兩瓶啤酒,這才作罷。
正在等菜上來的時候,嚴小開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嚴小開不由看一眼上官五素,然後站起來說,“我先接個電話!”
上官五素撇了撇嘴,“接電話就接電話,在這接不行嗎?”
嚴小開笑了,“還是算了,我到邊上接,免得你受刺激!”
上官五素沒說話,隻是冷哼了一聲,心裡卻道你刺激得我還少嗎?
嚴小開走到路邊的電燈柱下,這才接聽起電話來,“喂,珂兒!”
不錯,打電話來的正是前幾天那個香江黑社會大小姐項珂兒,這女人黏人的膩乎勁是很可怕的,為了避免上官五素聽到不該吃的,嚴小開隻能走到一邊接聽。
聽到嚴小開的聲音,項珂兒興奮的叫了一聲,“哥!”
嚴小開耐著性子問,“這麼晚打給我,有事嗎?”
項珂兒聲音柔柔的,嗲嗲的說,“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
嚴小開聽得心裡很是好受,因為不管怎樣,被人掛念總是一件好事。
項珂兒又問“哥,你已經睡了嗎?”
嚴小開搖頭,左右看了看,眉頭皺得更緊,“還沒有,正在外麵忙呢!”
“那我打電話給你,會打擾你嗎?”
嚴小開原本想點頭的,因為這個時候真不合適聊電話,不過他還是說,“沒什麼打不打擾的,對了,前幾天你爸那麼急著叫你回去,發生了什麼事?”
項珂兒說,“是我小嬸過世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小嬸?”
“就是我大伯的小房,大伯很寵愛她的。”
嚴小開明白過來,“怎麼過世了?因為生病嗎?”
“被人奸殺的!”
“啊?”嚴小開愣了一下,“什麼情況?”
項珂兒的聲音有些哽咽的說,“就是我到深城的那天早上,小嬸被人拋屍在大伯家的門口。大伯看到的時候,當場就暈死過去了。後來找人來驗了屍,發現她是先被人侵犯後活活掐死的。”
嚴小開有些心悸的問,“什麼人這麼殘忍,又這麼大膽,敢動你大伯的女人?”
“不知道,現在還在查。”
“報警了嗎?”
“我們是混這個的,報什麼警啊?”
嚴小開汗了下,然後又問“人呢?下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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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珂兒搖頭,“沒有,大伯不肯,還凍在冰庫裡,他說一日不找到凶手,他都不會讓小嬸入土。”
嚴小開對於黑幫仇殺這類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儘管他現在名義上是紅興社的龍頭,但也隻是名義上而已,何況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與幫會有關,他相信項化生和項化強會通知自己的,現在既然沒有,那隻有兩個原因,一,這事與幫會無關。二,他們認為能夠自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