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都是自己的兒女,為何厚此薄彼?
對兒子,疼得入心入肺。對女兒,恨得咬牙切齒。
是重男輕女?還是有彆的原因。
在回去的一路上,嚴小開一直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秦盈也很沉默,因為她哭累之後,就伏在嚴小開的腿上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時那優雅絕美的清秀麵容,嚴小開心裡生出憐惜與疼痛,像她如此才貌無雙的絕色女人,本該被老天寵愛,但命運卻讓她飽受折磨與打擊。
難道,這就是彆人一直在說的紅顏薄命?
花榭花飛飛滿天,紅綃香斷有誰憐?
不知為何,嚴小開竟然很文青的想起了這樣一句詩,撫著她纖柔長發,暗裡起誓,既然沒有誰憐,那從今天起,就由我來珍惜她吧!
一路無話,車隊緩緩的駛入了廟街。
到了大宅門前的時候,嚴小開看看腿上在熟睡中的秦盈,有些不忍心吵醒她,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工作一直很忙碌,神經也一直繃得緊緊的,難得睡一覺,而且看她臉上的笑意仿佛還做了美夢,實在有些不願驚擾她,於是就安靜的坐在那裡。
前麵的女司機看到後麵監控畫麵裡溫馨浪漫的一幕,也識趣的沒有打擾,隻是悄悄的通知了彆的保鏢。
秦盈一覺睡醒的時候,從嚴小開的腿上起來,抬眼看看周圍,發現不但已經到了嚴小開家門前,而且天色已經將近黃昏了,“呃,到了啊?你怎麼不叫醒我呢?”
“沒關係,難得你能睡上一個好覺!剛剛我看你一直在笑,做什麼美夢了?”
秦盈臉紅了一下,低聲說“才不要告訴你!”
隻是垂眼看看,發現他的褲子上濕了一塊,不由有些納悶,做夢的是我啊!
嚴小開發現她的目光,也跟著低頭看去,然後淡然的道“不用懷疑,那是你的……口水!”
秦盈羞窘得急欲撞牆,趕緊的拿過紙巾來給他擦拭,隻是擦著擦著就發現不對勁。
“你不是這麼敏感吧?”
“身體要這麼健康,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也許是睡了個好覺,秦盈的心情明顯好了起來,伸出兩根青蔥玉白的手指,作出剪刀手的模樣。
嚴小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因為今時今日,她是絕對下不了狠手的。
當到家的時候,嚴小開下車往大門走去,秦盈也跟著下了車,對保鏢交待兩句,自己也跟了進去。
嚴小開回頭的時候看見車隊開始駛出大巷,秦盈卻跟在自己身後,不由問“你不回去?”
秦盈見優美已經迎出來,隻好說“回去也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還不如留在你這兒,人多,也熱鬨一些。優美,你歡迎我嗎?”
優美對這個女人沒有太深的成見,但也談不上喜歡,所以很實誠的說“主人要是歡迎你,我自然是歡迎的!”
聽見她這樣說,秦盈有些鬱悶,“嚴小開,你給優美吃了什麼?”
嚴小開茫然“吃什麼?”
“要不然她怎麼這麼聽你的話呢?”
嚴小開忍不住又笑了,“我給優美吃的東西,你也吃過的,隻不優美吃得比較多而已!”
優美聽得臉紅耳赤,羞得沒敢再和這對狗男女待下去,慌忙的往廚房走去“我,我去做飯了!”
秦盈忙說,“優美,今晚你歇息一下,飯我來做吧!”
“那怎麼使得,秦姐你是客人呢!”
“剛剛你不是聽到了嗎?他給你吃的東西,我也吃過,雖然我吃得比較少一些,但我不算是客人了……呃,確切的說,我不算是外人!”
優美“……”
已經在客廳裡坐下的嚴小開聞言“噗”的一聲笑噴了,“優美,你甭管她了,她愛咋就讓她咋地!”
優美隻好走了過來,給嚴小開上了一壺茶之後,隻是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秦盈,又有些過意不去,這就挽起袖子,進去給她打下手了。
嚴小開趁著這個機會,將下午得知的情況向夏冰進行了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