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在台省過的日子,雖然不是特彆的自由,但卻比誰都風流快活。
明智大師的五個侍女,不但一個比一個年輕,而且一個比一個妖媚。
秦壽閒來無事,就把她們一個接一個的弄上手。
明智大師剛開始還被蒙在鼓裡,後來發現侍女們和秦壽眉來眼去,感覺有些不對勁,結果一審問,這才發現五個侍女都已經遭了秦壽的毒手!
氣憤之下,他真的想把秦壽給閹了!
隻是在他暴跳如雷的質問秦壽,準備將他吊起來打的時候,秦壽一句話,就弄得他沒聲兒了。
“我搞她們怎麼了,你還不是把我老木給透了!”
明智大師被弄得軟癱癱了,痛定思痛過後,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一來,秦壽爽大發了。
一天到晚沉迷於花叢中,樂不思蜀!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也讓人覺得短暫,歡愉過後,留給人的隻是無儘的空無寂寥。。
這一天下午,秦壽從宿醉中醒來的時候,心裡有種濃濃的失落感!
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竟然想家了!
這個念頭一湧起來,竟然十分的洶湧,完全不可抑製,有種馬上就收拾包袱飛回去的衝動。
費了好大的勁,終於千難萬難的忍住了,他身上的蠱毒雖然已經祛淨了,回去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
隻是,時間越往下推移,他想回家的念頭不但沒有變淡,反倒變得更是濃烈,隱隱的,仿佛有個聲音在遙遠的家鄉,正不停的呼喚他一樣。
回來吧,回來喲!
這種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弄得他在接下來的幾天,整個人都心神不寧,魂不守舍。
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著,就連和那幾個女孩一起玩也感覺沒有滋味了。
這樣反反複複的煎熬了幾天,他終於受不了這種可怕的思鄉感覺了,悄悄的,誰也沒告訴的,自己偷偷的去了機場,買了一張機票直飛內地。
短短的三個小時飛行,他回到了內地的廣城,回到了自己的家,並且看到了他那個已經成為了高官的父親。
然而縱然是這樣,他那種被召喚的感覺仍然沒有消失,不但沒有消失,而且變得更明顯,更強烈,更清晰!
仿佛不遠處,正有一個情深款款的女人,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期盼著能與他相見一般……
秦盈是一個很冷漠的女人,但她的冷漠隻是相對的,並不是絕對!
對於人情冷暖,世間百態,她是冷漠的,可是對於某些人某些事,她卻是頗為看重的,例如和她手足情深的弟弟,例如她喜歡上的畢瑜,當然,如果她願意承認的話,的嚴大官人也算是其中。
所以,在她接到嚴小開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嚴家大宅。
這一次,她沒有按門鈴,因為她的車剛駛到門前,大門就開了,嚴大官人仿佛真的能掐會算一般,適時的親自出來迎接她。
秦盈沒有跟他打招呼,隻是剜他一眼後,直接就要往外走。
嚴小開卻伸手拉住了她,“哎,等等!”
秦盈隻好停下來,沒有什麼表情的看著她。
“你準備把她們帶哪去?”
秦盈想當然的說,“自然是半島花園。”
嚴小開搖搖頭,“不,彆帶她們去那兒。”
“為什麼?”
“那個地方已經曝光,在你的危險還沒有解除的時候,那個地方不安全。不但不能帶她們去那兒住,甚至連你自己也不能再住在那兒!”
秦盈沉吟一下終於點頭“我知道了!”
看見她又要往裡走,嚴小開趕緊再次拽住她,“哎,你知道什麼呀?到底要帶她們住哪兒?”
秦盈沒好氣的說“嚴小開,你到底煩不煩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而且你以為我除了半島花園外,就沒有彆的產業了嗎?”
嚴小開也覺得自己有點婆媽了,於是訕訕的放手,讓她走了進去。
不多一會兒,女人們相繼出來了,手裡各自拉了一個皮箱,仿佛出門去旅行那樣。
嚴小開走到臉色有點臭的畢瑜跟前,低聲喊了一句“姐!”
畢瑜輕哼一聲,不予答理。
嚴小開又喚一聲“姐!”
畢瑜終於沒扛住,張嘴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在乾什麼?”
嚴小開嘴巴動了動,最後隻能擠出一句“我隻是想再打兩天鼓……”
畢瑜臉色一冷,甩開他的手就要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