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嬌已經被抓住了。
新居入夥的喜宴也已經辦過了。
水庫裡的螃蟹也沒有一點損害,幾千萬資產仍然在。
照理而言,這個時候的嚴小開應該沒有什麼好憂心的,大可以放鬆心情好好的玩一玩!
例如去釣釣魚,打打鳥,上上山,反正就是好好的樂嗬樂嗬!
然而,他卻仍然顯得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縱然是西門耀銘帶了個釣魚大師來,要去豐江壩水庫釣超級大鯉魚,他也沒有興趣參與,隻是讓上官雲塵,尚欣,雨女,秦盈等人去瞧熱鬨。
不過他們去了才半個小時不到,秦盈和尚欣就回來了,正在茶室裡喝悶茶的嚴小開見狀,不由問“這麼快就回來了?小銘子帶的那個大師不好使?”
尚欣眉飛色舞的說,“好使,好使得不得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個大師是真的大師,一下杆就釣上一條七八斤的,他說今天會大豐收,讓我們回來拿網兜去裝魚呢!”
嚴小開點點頭,“哦,這樣啊,那趕緊去吧!”
尚欣這就興衝衝的跑廚房去問正忙活著包餃子的嚴母拿網兜去了,秦盈卻留了下來。
嚴小開看她坐下來,“你不去了嗎?”
“一會兒再去不遲。你一個人在這兒乾嘛?”
“沒乾嘛,想點兒事情!”
兩人說了這兩句,尚欣已經拿了一個大網兜過來,“盈姐,咱們走啊!”
“小欣你先去吧,我馬上就來!”
尚欣正在興頭上,便不管她,“那我去裝魚了。”
秦盈點點頭,目送她興高采烈的出門後,回過頭來,發現嚴小開仍顯得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
“哎,膽小鬼,就算昨晚真的沒膽子過來,也用不著這麼鬱悶的吧。我又不是外人,不會笑話你的!”
經她這麼一提醒,嚴小開才記起了昨天她挑釁自己的事情,嗤之以鼻的說,“你以為我不敢嗎?我昨晚是忘了!”
秦盈笑了起來,“沒膽量就是沒膽量,還裝什麼呀。”
嚴小開沒有辯解,反正事實勝以雄辯,以後她總會知道自己的膽子有多大的。
秦盈見他的眉頭仍然緊蹙著,這就輕碰一下他“哎,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嚴小開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什麼都不說。
秦盈湊上去,低聲在他耳邊說,“不要這樣嘛!最多一會兒你找個風景秀氣,優雅清靜的地方,我陪你打野去。”
嚴小開聽得虎軀一震,立即眉開眼笑“真的?”
“這你也信!”秦盈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好一陣才正兒八經的說,“像我這種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會和你去做這麼荒唐下流的事情麼?”
嚴小開“……”
看見他一副鬱悶的表情,秦盈又是樂不可支。
嚴小開納悶的說,“今兒個你有點反常啊,什麼事這麼開心。”
“你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我也許會開心,可是我開心的事情說出來你也許就不開心了。”
“呃?”
秦盈壓低聲音“你昨晚上沒來,我和畢瑜可是好一夜浪漫哦!”
嚴小開心頭一緊,“你……對她做了什麼?”
秦盈淡淡的說,“也沒做什麼,隻是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又摟又抱又啃又親罷了。”
嚴小開惱得不行,“秦盈,你要作死是嗎?”
秦盈絲毫不懼的迎向他,甚至還得意的扭擺著纖腰,一副你有本事咬我的樣子。
嚴小開氣不打一處來,“你信不信我抽你!”
秦盈雙手插著腰“你敢!”
嚴小開立即揚起了手,準備抽她一頓。
沒等他的手落下,秦盈已經尖聲喊了起來,“媽,快來!有人要抽我!”
嚴母應聲而到,手中還拿著切菜的刀,“怎麼了怎麼了?”
一見到嚴母,剛才還凶悍得不行的秦盈立即做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媽,他欺負我,還要抽我!”
嚴母眼眉一挑,“開子,你要作死是嗎?”
嚴母的質問和嚴小開剛才對秦盈說的一模一樣,可是嚴小開卻不敢像秦盈那樣,擺出一副你來咬我的造型,隻能聳著肩,低垂下頭,眼角的餘光卻看見秦盈正得意的衝她擠眉弄眼不停扮鬼臉,氣得他又是一陣哆嗦,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一眼。
秦盈忙說,“媽,你看你看,他又凶我!”
嚴母怒了,揚起菜刀對嚴小開說,“開子,你再凶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把你給剁了一起和餃子餡。”
麵對胳膊肘朝外拐的母親,嚴小開蔫了,耷拉著頭出了茶室,然後出了家門,騎著西門耀銘的摩托車去了畢運濤家。
他之所以一直悶悶不樂,就是因為記掛著畢運濤的事情。
進了畢家之後,發現畢瑜正在側邊的菜園裡幫著畢母鋤草。
嚴小開走過去,趴在院牆上衝她拋了個飛吻,惹來一個羞嗔的白眼後,又向菜園另一角的畢母喊了聲,“嬸!”
畢母抬起頭看見是嚴小開,忙答應一聲,“開子來了,快進屋坐,我這就洗洗手給你沏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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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跟他客氣啥呀,他又不是沒手沒腳,口渴了自己不會沏嘛!”
嚴小開衝她扮了個鬼臉,對畢母說,“嬸,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叔在家嗎?”
“他不在,去鎮上開什麼會去了。你找他有事嗎?”
“沒有,我就是來串門的!”和畢母說了兩句後,嚴小開低聲問畢瑜,“姐,濤哥呢!”
“他在屋裡呢!”
嚴小開點了點頭,正要往屋裡走的時候,想起剛才秦盈得意的樣子,趕緊又轉過頭來問“姐,你昨晚是跟秦盈睡的?”
“是啊,怎麼了?”
嚴小開有些緊張的問“那她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又或者……像以前那樣?”
畢瑜臉紅了起來,“沒有,我們現在是好朋友,好姐妹,之前那個事,昨晚我們還說起來,她一個勁兒的給我道歉呢!”
“反正你小心兒些,彆和她太親近,以後就算跟我睡,也不要跟她睡。”
“呸,不要臉!”畢瑜嗔怪的啐他一口,“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