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一個人,也許是需要理由的。
愛一個人,有時候卻完全不需要理由。
畢瑜從小就認準了嚴小開,愛著嚴小開,要說理由是什麼?
她卻說不出來,或許是沒有理由無從開口,或許理由太多無法細數。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愛他已經愛到了入心入肺深入骨髓的地步,不誇張的說,愛他,已經遠遠的勝過了愛自己。
也正是因為這份執著又癡迷的愛,她對這個男人沒有抵抗力,隨著他越長大,越成熟,越有魅力,她對他的抵抗能力也日漸低下!
到了現在,幾乎已經降至為零。
在他的糾纏之下,畢瑜又無力阻止,隻能低聲求饒“小開,不要好不好,我真的……好怕!”
嚴小開疑惑的問“怕什麼?”
“怕……怕被彆人知道,怕你嫌棄我,怕被彆人搶走你,怕……”
嚴小開湊上嘴去,堵住了她的唇,仿佛是要用這樣的方式止住她的擔心與憂慮!
吻了好一陣之後,這才說,“姐,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嫌棄你的,我也沒有資格去嫌棄你!彆人也搶不走我的。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
他在說話的時候,雙手也不安分。
畢瑜羞澀又慌亂,緊緊抓著他肩膀上的衣服。
……
畢母回來的時候,發現嚴小開已經走了。
畢瑜正在房間裡,整理著紊亂的被褥,披肩的秀發有些散亂,臉上也帶著餘紅。
如此情景落在畢母眼裡,忍不住樂在心頭,瞧這樣子,離辦喜事不遠了呢!
畢瑜看見母親回來,趕緊用被子遮住床上的痕跡,“媽,你回來了!”
畢母答應一聲,“開子回去了?”
“嗯!”
“你們兩個的事情,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就那樣兒啊!”
畢母橫女兒一眼,“我是說你們的婚事。”
畢瑜臉上微紅一下,“媽!小開還在上學呢!再說我也不想那麼快就結婚。”
“上學也不耽誤結婚的呀!我聽那個誰說,現在上大學是可以結婚的不是嗎?你們兩個不是都到法定年齡了嗎?那就先把證給領了,以後再擺酒什麼的也不遲。隻要領了證,就算不擺酒也沒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爸都不是看重排場的人,到時候請一些親戚朋友隨便吃頓飯,告訴他們……”
畢瑜聽得一陣陣頭大,趕緊打住母親“媽,你彆叨叨了行不?這事兒還早呢!”
“早什麼早,你們都……好到這份上了,還早!”
畢瑜沒心思搭理母親,拿起換洗衣服就要往浴室走去。
畢母趕緊攔住她“你要上哪去?”
“洗澡啊,剛才……除草的時候,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
畢母竟然說,“那也得忍著!”
畢瑜睜大眼睛,“呃?為什麼?”
畢母臉色有些不自然“我是說,出了汗,不能馬上洗澡,不然要感冒的。”
“可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應該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