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一刀!”
“吃我一杖!!”
“吃我一缽盂!!!”
“”
宮許麵對麵前三人的進攻,額頭上布滿冷汗。
手上的抵擋,也越來越沒了章法。
沒辦法,他也想打的有來有回,優雅從容。
可環境不允許啊!
對麵為首那人,寸頭豹眼。
一手缽盂配上金光,專找他力竭之處進攻。
左側那人,看似清秀。
可一把戒刀那是刀刀要命,每每直取他的要害。
就連攻勢稍弱的右側那人。
一把禪杖雖一直用作壓陣,可也正是如此,他宮許才更加要防範幾分。
交手數合,宮許的身位一退再退。
而他身旁的護衛們,已經倒下了七八位了。
反觀對麵,雖有個彆人身上掛彩。
卻不曾一人倒下!
這架如何打得了!?
就在宮許心慌意亂,準備瞅準時機先退出戰圈之時。
遠處木牆上,一發重弩再次射出。
這一次,重弩的襲來,因為聲勢迅猛。
直接就有三名玩家躲閃不及,當場斃命!
這,也是這場戰鬥至今,玩家們的唯一傷亡點。
秋香見狀,眼眸微眯。
抬起右手,對準遠處木牆。
“所有遠程,瞄準木牆!”
“聽我口令三,二,一!”
“放!!”
一時間,戰詩詞演化的刀劍槍戟。
道家法術搓出來的火球冰箭。
以及長弓手們射出的飛羽長箭。
無差彆的,將整片木牆上方的重弩處,席卷而過!
五架重弩,當場就有兩架被道家法術、儒家戰詩詞轟擊的散了架!
其餘三架,也是弩手損失慘重!!
宮長墨此時早已退至了後方,看著自家的衛隊正在慘遭屠戮。
賴以威懾的重弩,損失慘重。
他再也沒有了最初時的自信滿滿,意氣風發。
宮長墨同樣沒有注意到的是。
在他身後幾米開外的地方,蚩虎早已經脫離了隊伍。
隨時準備好見勢開溜了。
開玩笑,這場架和他蚩虎又沒關係。
要不是見對方那夥人,氣勢不凡,且人均覺醒。
令蚩虎心生感歎,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他早就溜了好嗎!
眼看宮家已經快要不敵,敗亡已成定數。
蚩虎乾脆也不裝了。
他三兩步衝到了宮長墨身後,動作之快,角度之刁。
以至於胡鐵等護衛都沒反應過來。
宮長墨已經和蚩虎麵對著麵了。
“嘿,小哥。”
蚩虎蒲扇般大小的手,掐在了宮長墨的纖細的脖頸上。
就像是在掐著一隻小坤仔。
“這裡是哪裡?”
“去往北邊的北臨關,要走哪條路!?”
宮長墨連都綠了,他完全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壯漢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對方又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己麵前的!?
護衛等人的臉也綠了,因為他們還完全沒反應過來。
自家少主竟然就被拿住了!!
“你,你是”
宮長墨費力的往外吐著字,每個字都讓他的臉色更綠了一些。
那種胸口的氣,隻出不進的感覺讓他感覺世界都迷幻了。
“哦,我是船上的。”
蚩虎隨口答道,接著就繼續問道。
“你們這是哪裡?”
“北方三州,何時變得這麼亂了?”
當初他蚩虎也是路過過北方三州的。
可他記憶裡的北方三州,雖說都是民風彪悍。
但也不至於一言不合,就往死裡打啊!
而且環境各方麵的,蚩虎記得也都不這樣啊!
怎麼這次回去,一切都好像變了呢?
還是護衛胡鐵反應最快。
他見宮長墨已經快要背過氣了。
連忙開口道。
“你先放開我家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