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隱有大雁飛過。
帶過了道道黑影。
地麵上,打手們心中驚恐又震驚。
以至於一時間,都忘記了疏散手底下的農民。
隻來得及高呼了一句。
“敵襲!!”
這一嗓子,很是突兀。
以至於傳播後,等其餘人的反應。
又花費了好幾秒。
此時,雙方的距離。
不過四十米。
四十米,是很微妙的一個距離。
騎兵的衝鋒,剛好合適。
弓手的齊射,剛好合適。
哪怕就是步兵開始衝鋒,也不過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
所以,等打手們開始掏出家夥事,準備抵擋的時候。
騎兵,已經貼臉了。
咖啡對沉默的話,不是吹牛也不是誇大。
在人均覺醒的玩家們麵前,除非是百戰之師。
否則光是戰詩詞這一關,他們都過不去。
儒家前期對於小股規模的戰鬥,實在是太占優了。
一個熟練召喚類戰詩詞的玩家,平均可以召喚十幾到二十個戰詩詞士兵。
十五個儒家玩家,就足夠召喚出三百名全副武裝的甲士!
而且還是那種弓步騎標準配置的!
就莊園裡的這群打手,一對一對上這些甲士都夠嗆。
何況是三百!?
所以當咖啡帶人來到近前,看清了戰況時。
打手們,已經死傷過半了。
隻騎兵的衝鋒加上弓手的齊射。
這些打手就已經敗的不能再敗了。
對此,咖啡隻能是在心中,感歎了一會兒沉默的謹慎。
這架打的,不是欺負人嗎?!
“所有人都有!”
“保持狀態,逐步壓近!”
哪怕是勝券在握,咖啡也沒有放鬆警惕。
而是選擇穩紮穩打,跟在了召喚大軍的身後。
直到推入了莊園內,蕩平了打手們。
確認了沒有任何陷阱,他這才讓大家夥解除了戰時武裝姿態。
“咱這波,屬實是高射炮打蚊子了啊!”
跟出來的ra見狀,忍不住吐槽道。
“小心總歸沒錯,萬一官軍和城外士兵們。”
“在這裡給咱們設伏呢?”
咖啡解釋了一句,然後便將目光投向了麵前百多人的農民。
或者說,宮家的奴隸。
“戰詩詞組,負責解除這群人的鎖鏈。”
“其餘人,確認四周還有沒有其餘宮家打手。”
“地上躺著的,全部補刀!”
如果是其他遊戲,那自然是不用補刀的。
但這遊戲可沒個血條,npc又各個雞賊的很。
咖啡要求補刀,也是再三求穩。
果不其然,隨著奴隸被解放。
地上裝死的兩個打手,頓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至於為什麼裝死,而不選擇逃跑?
兩條腿的,那能跑的過四條腿的嗎??
裝死起碼能搏一搏,而且就算被發現了。
那也能再轉為投降啊!
“彆,彆殺我!”
“我投降,我投降啊!!”
被杜峰親自點名,安排留守的仆人慘嚎著。
他的臉上,到處都是血。
隻不過,這血多半都不是他自己的。
唯有大腿處的傷口,此時還在實打實的往外噴著血。
這是ra的節奏,這小子補刀就喜歡往人大腿上紮。
出血量大,而且賊雞兒疼。
裝死的人,通常都忍不住。
咖啡讓戰詩詞士兵,短暫控製住了奴隸們。
這才轉頭,走向了仆人這邊。
“叫什麼,什麼職務。”
“目前莊園裡什麼情況,誰在管事。”
“裡麵還有多少打手,多少軍用武器。”
咖啡上來就是一頓劈裡啪啦,讓仆人都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