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提要事情可能已經很糟糕了,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在教室的最後麵聽前麵的夏老師(代稱)講數學課,教室裡坐滿了同學。一塊兒黑板嵌入在最前麵的牆麵上,夏老師在上麵寫了一道數學題。我看了看那數學題,雖說已經很久沒有讀書上課了,但這題看起來並不複雜,我心算了下就將其給解答了,不難。
過了會兒夏老師就開始給班裡的同學們講解那道題,所講的解題方法和我心算的方法是一樣的,這讓我有種小小的成就感,覺得自己還行,不過也是因為題不算難吧。
夏老師講完那道題後就開始繼續講其他的,處在教室最後排的我倚靠在床頭的這個姿勢時間有點兒長,身子就有些酸硬。大部分肩膀在外麵露著,有點兒涼。於是我就向上拽了拽被子稍微動了動身體。在我進行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一些瞬間片段裡,從我的眼前看到了我那樣依靠的姿勢和活動的動作。
我在這後麵一動,就被站在講台處的夏老師盯著了,她提問我起來,叫我去旁側開一個小鎖。這算是一個懲罰吧,誰讓我在課堂上處在被窩裡呢,這悠哉的。我這邊得令後就在床上坐好並向右轉過去些在床上尋找自己的襪子衣服等。
都收拾完後我就朝著右斜過去的教室那邊找小鎖去了。心裡覺得這該是比那道數學題要難些,不過我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打算好好研究研究試試。
小鎖是在有黑板的這麵牆的邊處,麵對黑板的話是在右邊。不過這麵牆不是整體的平麵,這邊有部分內凹在教室裡,棱邊是直角狀。那個小鎖就在凹陷牆體的最右側邊牆,從小鎖所處的牆麵看,正好和黑板是個直角交叉。我麵對小鎖站在這裡正好能看到夏老師和班裡其他的同學,大家都在繼續聽課呢。無奈我隻能先將夏老師交代的任務完成才行了。
那鎖是類方形內陷在牆中的,高度差不多到我下巴,不算太大。外麵牆體上有控製各個電路的閘盒,閘盒右下角還掛著一些奇怪的工具頭。我嘗試著在牆鎖周邊尋找線索,想是應該有相關的物件兒可以利用。在這期間我又細看了那個鎖頭,發現其中心是個白色塑料的圈加圓形內凹。看到這個內凹我覺得有點兒熟悉,隨就趕緊去看閘盒右下角處掛著的那一些工具頭,果真捆紮在最上麵的那個同是白色塑料的圓頭工具凸出的部分就和鎖芯凹陷部分相對,其後麵還有個細圓伸長的像尾巴似的同色軟塑料連著,那這就是鑰匙了。
我取下那個塑料鑰匙,將其伸進凹陷入牆內的鎖芯裡與之合攏,然後順時針向右一扭,鎖輕鬆就被扭開了。但狀況有些不對勁,扭開的鎖芯好似鬆脫了,在那歪斜著,似是捏一下就可以拿出來。而鎖芯周邊的像是塑料錫紙的銀色護層被直接扭爛開了,看起來那層東西比較薄。這破口的裡麵則是厚厚稠稠的乳白色玻璃膠,感覺都是新鮮的,像是故意被存儲或者放置在裡麵的,這邊整個牆麵中夾著的一層都是。
看到裡麵這麼多的玻璃膠,我有點兒詫異,怎麼會有這麼多玻璃膠在裡麵呢。由於裡麵是可流動的膠,鎖芯插進去不一會兒就會歪倒,這鎖好像已經報廢了,已經恢複不到之前了。我覺得開鎖成功後再恢複到原樣才算可以啊,那樣下次還可以再開,這可不是我之前的預期,或者說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期。
我叫了夏老師告訴她牆裡有很多膠的事,夏老師不知所以的神色明擺著她也不知道這裡麵的乾坤。隨後知道牆裡這鎖是夏老師的老公整的,那麼他應該是知道怎麼回事兒吧。此一時候夏老師已經撥通了她愛人的電話走出去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就想著能用什麼辦法先好好的將這鎖給恢複了。
過了會兒,夏老師和一個人走了進來,他們小聲說著些什麼,然後從我身邊過去直奔了鎖對著的那麵牆去。那牆麵和鎖麵是麵對麵的,也就是方才我麵對牆鎖的時候我的背後。其二者距離並不遠,五米左右。那處牆上有個生鏽的單開鐵門,與夏老師一道來的那個人用鑰匙打開了門鎖,右手內拉開門,隨後兩人就進去了。好像問題的答案要進去這裡上樓頂層去,我出於好奇就也跟著走了進去。
進去那個鐵門後是個往前去的廊道,寬度適中,六七米的樣子就到頭了,然後是左拐∠180°有向上去的樓梯。樓梯台階不算太寬,從上麵一部分開始,左右兩邊垂直於台階封堵著兩麵牆。見夏老師和那位他們兩個並排走在台階時相互有些擠。我走到廊道儘頭左拐的時候隻看到了夏老師他們倆正在踩樓梯的腿,正在往上走著。我打算也跟著上去看看
不過這個地方聽說越往上去的環境就越破敗,現下看的話底層這邊牆麵上貼著黃色大瓷磚,還挺好的樣子,等到最上麵了,我想著應該是臟兮兮的到處灰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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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也踩著台階往上走,走沒幾階的時候,我低頭左轉些看了下左斜向下去台階邊的那個怪女人。她方才就一直站在那裡,我進門時候眼睛的餘光看到了,還從她的右側經過,不過沒去細看。這下細看了眼,見她裹著個大紅色的厚被子,隻露出個臉,向上麵呆望著,不說話,左右微微搖晃。此時正背對著鐵門方向依靠在樓梯扶欄上,腦袋向樓梯裡微微歪側。
不知道這個怪女人是在做什麼,感覺有點兒詭異,心裡聯想著她會不會和這棟樓上麵有關聯。揣著這懷疑的心態,我又繼續向上走了。
走到上半部分時,我左側隨行與我的丹妮(代稱)和我聊說著說起她們組織中的一些事。提到扒人皮的事,丹妮說的這些讓我感到震驚且有些不適,我思量著她說的那些,聯想著其中過程與畫麵。想到這些,心裡有點兒犯惡心。
沒想到丹妮所在的組織裡會做這麼黑暗殘忍的事,而這個組織的一個基地就在我們正在爬的頂樓處。想到我正在朝向這樣的組織基地過去,心裡有些發毛。好在身邊有好多同學和我一道在向著那個地方,多少有些心裡安慰。
走到頂後是個左右走向的寬敞廊道,右拐順著廊道走不多遠就進去了大廳。大廳很寬敞,一些置物架有序的擺放在中間,連接著當前所在的大廳後麵還有一個大廳,像是比這個廳小一些。許多的同學在其中四處翻看著,大家找到了大量丹妮所在組織的黑暗證據,絕大部分都是成對的鞋子。這讓心有正義的大家很是憤慨,因此大家一致決定要報警且將這些證物帶走。那些鞋子已經分發給眾位了,我也抱著一雙。
但緊接著事情就發生了翻轉,一些人退縮了,放棄了帶走證物這件事,還有像是精神崩潰的人,很恐懼的樣子。我和小雪(代稱)右後方不遠處站在置物架邊的一個男同學就是,他見我們依舊還抱著那些鞋子要帶走,就開始瘋狂的讀記三個學號,其中兩個正是我和小雪的,他是要記住我們好去向丹妮的組織彙報。
這個狀況讓我感到不安,我不斷的想起丹妮描述的扒人皮的事,擔心自己繼續這麼做會被這個組織的人盯上,擔心自己也會被扒皮。而諷刺的是,身邊的丹妮就是這個組織成員中的一個,可要舉報我們的竟是開始都說要報警要正義的同學。我想那些同學之所以會突然反水,可能也是聽聞了這個組織內部的一些黑暗事吧。
麵對這個情況,我雖然會擔心,但內心的正義立著,我更怕自己違心處事會承受的愧疚。暗暗的,我想我還是要把懷裡抱著的這雙鞋子帶出去。身旁的小雪就更勇敢了,她無畏且堅定的一定要這樣做。小雪的勇敢也確實給了我不少力量。已經有很多人在放棄了,假若我們不去做這件事,那就更渺茫了,所以我們必須堅守住。
轉而我和小雪已經下了那棟樓了,我倆麵對麵呈外八字站在門外的室內廊道裡,一個同學時而從門裡探頭看向我們倆。廊道前後是些許自由於己事的同學,他們和往常一樣,看起來都是無憂無慮的。可我卻滿心憂愁的滴落下了眼淚,一切似乎都過去了,一切又似乎還未發生,總覺得那黑暗的組織在暗處窺探著我們,總想著扒人皮的事,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危險找上我們。百思百慮裡我已經淚流滿麵了,心裡有些害怕。小雪就隻是在那裡站著,沒有說話也沒有流淚,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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