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你勾引我乾什麼!
太陽聖教教主阮震雄整個人都傻了,一時間,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麵色淒慘,他的宗門竟然被人滅了??!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他很清楚,雖然,他並不認識這些灰衣修士,但是,對方的實力都在大乘中後期,這樣的宗門,在域外修仙界絕對不是濟濟無中之輩。可是,他也很奇怪,自己確實認不出這些人的來曆。
就在他剛想出聲問一句,哪知,灰衣人紛紛一點頭,指了指地下,五道身影紛紛一閃,瞬間,五人消失在地空氣之中。
阮震雄的身子狠狠顫了一下,五人竟然直接撕裂虛空,進入地底了,那麼,他們也是為了那隻九頭神起而來麼?
一時,太陽聖教教主也有些不知所措。
“教主,咱們還進去嗎?”他們來的目的就是進入地底,尋找那隻九頭神起。可是,麵對那五名灰衣強者,他們根本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阮震雄挫敗地搖了搖頭“不了,我們回教裡去吧。”他已經有心灰意冷了。
“好。”苟英德心頭大喜,不管怎麼說,他們的大本營是太陽聖教,雖然,這一次死了十八位長老,但是,聖教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視的,尤其,還有眾多的遍布世界各地的精英教徒,想來,就算沒有了黑魔宗,隻要那些域個修仙者不來藍星,他們一樣也可以成為藍星的霸主。
阮震雄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抬頭看了看那五人消失的方向,再也沒有任何的心思打那隻九頭神起的主意了,至於讓魔族走出生命禁區嗎?隻有另想他法了。
而且,他很清楚,林天可能並沒有死,但是,林天到底到哪兒去了呢?還有,林天還有一層身份,是什麼聖主?他是哪個教派的聖主?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聖教啊?難道,林天身後也有一個神秘的教派?
阮震雄陷入了沉思。
“教主,您不必過於擔心,我們布置在世界各地的棋子都已經十分成熟了,隻要我們啟動這些棋子,便可以撐探整個世界,到時候,在藍星之上,一樣可以稱霸。”苟英德安慰道。
阮震雄看了他一眼有,點了點頭,現在,對於他而言,隻希望那個覆滅黑魔宗的勢力不要跑來藍星,否則,他逃都沒地方逃去。可是,黑魔宗怎麼就被人覆滅了呢?
他實在想不通,有半步真仙境坐鎮的宗門怎麼會被人給覆滅了。
“對了,華國那枚棋子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成功了?”阮震雄隨口問了一句,轉身,開始下山。
“回教主,祁家的祁俊已經被我們完全控製了。您就放心吧,一旦我們需要,他隨時會把情報送出來,而且,他還在伏魔軍中安排了數千名死士,我們隨時可以掌握伏魔軍的動向。”
“好,很好,太好了。告訴祁俊,儘快當上伏魔軍的將軍,我們可以幫助他上位。隻要他上位成功,我們就可以想辦法控製伏魔軍,到時候,一旦我們掌握戰力恐怖的伏魔軍,就不懼任何國家的實力。要知道,華國的伏魔軍可是世界上最強的的軍隊。”
“好,我回去就通祁俊,讓他馬上去辦。”苟英德趕緊回了一句。
躲在界碑中的林天,心頭一陣狂跳,祁俊,祁恒的兒子?林天的腦袋嗡地一聲響,祁俊竟然成了太陽聖教的人,這個叛徒!林天恨得牙根癢癢,他也沒想到,祁家的祁俊竟然成為了太陽聖教的棋子。這太陽聖教還真是無孔不入啊!
不行,他得儘快出去,得想辦法把消息傳給祁恒,否則,一旦祁俊在軍中的威信越來越高,想動他,就沒那麼容易了。到時候,很可能會引起伏魔軍的動亂。
他可不想伏魔軍出事。現在,祁俊才是副將,一旦他當上將軍,手下畢竟有數萬之眾,到那時,一個不好,就會出大事。
“對了,吳家和海家怎麼樣,有沒有把葉家拿下?”阮震雄又隨口問了一句。可是,這一句話聽在林天的耳朵裡,卻讓他眼神一眯,果然,吳家和海家已經成了太陽聖教的人。雖然,他早有此預料,但是,親耳聽到太陽聖教的教主說出來,還是十分的震驚。
“上次,吳家和海家傳來消息,葉家的那個老東西好像十分抗拒跟咱們合作,我們要不要讓他們兩家出手,把葉家給徹底……”苟英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阮震雄略一猶豫,緩緩點了點頭,既然黑魔宗出事了,他必須加快掌握藍星上的諸多國家的節奏。
葉家正是京城僅次於四大世家的家族,也是曾經的軍神世家,葉家的葉軍曾經是護國軍的大元帥。後來,護國軍被整編,分散進了各個部隊。伏魔軍中也有原護國軍的舊部。
太陽聖教竟然想對付葉家,他們想乾什麼?林天預感到,華國很可能要出大事,不知道,這太陽聖教究竟想乾什麼。
而且,對方很明顯在打軍隊的主意,一旦掌握葉家,那麼,他們很可能會召集護國軍的舊部,到那時,再加上伏魔軍的祁俊,對方有可能會在華國境界發動兵變,難道,他們是想搶奪華國的政權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林天頭都有些大了。島國的事情還遠沒有結束,沒想到,太陽聖教又在背後搞鬼。看來,自己得儘快出去才行。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阮震雄和苟英德都不說話了,兩人竟然嗖嗖兩聲躲了起來。藏身到了界碑後麵。
此時,就在不遠處,突然出現三名麻衣老者。三人正緩緩朝界碑處走來。
林天差點沒叫起來,三名麻衣老者身上散發出來恐怖的氣息,讓他心頭直發顫竟然又是三名大乘境修士?!!
林天差點沒爆粗口,什麼時候,大乘修士這麼不值錢了?陡然,他盯著好那三人身上的麻衣,目不轉睛,身著麻衣,難道他們是那個門派?
“應該就是這個位置了,不過,我感應到有人似乎已經進去了,咱們要不要先等等看?”中間一位麻衣老者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