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剛剛鄒廣泉已經跟薑毅說了要辦女子學堂的事兒。
薑毅著實震驚了一把,但隨後想想,這的確像是自己女兒能乾出來的事兒。
他也遺憾女兒空有一肚子的學問無用武之地,若是個兒子,必能入翰林院。
女婿不攔著,曾毅很高興,這是個挑戰當然也是個機遇,如果這事情辦的好,將來有助於女婿的仕途。
翁婿二人商量著細節,隨之也聊到了薑雙月是如何下的這個決心。
當薑毅知道是那個還未謀麵的小外孫女的主意後,已經對這小娃兒多了讚賞。
這娃兒太像自己的女兒了,身懷鴻鵠之誌,難怪女兒每封家書裡都會念叨著這個小姑娘。
薑老太太也不知道翁婿二人說了什麼,但見著自家老爺這樣,就知道了答案,“老爺,月兒給你認的這個外孫女怎麼樣啊?”
“好!”
薑毅沒有說太多,隻一個字。
隨即放聲大笑。
薑夫人和薑芳蕊母女不服氣,卻也不敢在一家之主跟前說什麼。
突然,薑毅的視線落在了小奶團子腰間的玉佩上,他麵上淡定,是不像嚇著了小姑娘,“啾啾,你能告訴外公這玉佩哪來的嗎?”
傅啾啾知道自己這位乾外公見多識廣,已經不是一個人對她這塊玉佩另眼相看了。
“外公,這玉佩好看嗎?”她多了個心眼,沒有立刻回答。
畢竟她是個小孩子嘛,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不隻是好看,啾啾這玉佩……不簡單呐。”
至於如何不簡單,薑毅卻是不肯說了。
傅啾啾起初隻是自己的猜測,如今得到了權威人士的認可,隻不過小正太具體是什麼身份還是個謎。
“爺爺,不就是一塊好點的玉佩嗎?”薑芳蕊噘著嘴,不滿意大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這個小屁孩讚賞有加。
“住口。”薑毅厲聲嗬斥,“蕊兒,你真的要好好學學規矩了。”
薑老太太搖頭歎了口氣,這孩子是真不長臉。
飯後,鄒廣泉被薑毅叫到了書房。
傅啾啾猜測著是說玉佩的事兒。
可惜,她不能去聽,不過不要緊,有蝴蝶蘭幫她聽。
“嶽父,您叫小婿來是否因為啾啾那塊玉佩?”
“不錯,那玉佩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薑毅沉聲問道。
鄒廣泉點點頭,講述了那玉佩起初是在一個少年身上發現的,隨後這玉佩又戴在了乾女兒的身上。
“小婿曾經聽同窗好友說過,這種玉佩的來曆。”
“嗯,你知道就好。”薑毅本來想著他要是不知道就點撥幾句,既然知道了,那就算了。
“嶽父,小婿現在甚是惶恐,不知道該怎麼辦?”
薑毅捋著胡須,“什麼都不用做,就做好你這清河縣令該做的事情,其餘的,你什麼都不知道,懂嗎?”
鄒廣泉微微點頭,“是,小婿明白了。”
不管這玉佩的主人是誰,他做自己分內的事兒就不會有錯,不用刻意的討好巴結,全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