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宮,傅啾啾倒是不擔心,隻是聽說唐羨回宮了,怎麼還不見人呢?
“念夏,他人呢?”
念夏苦笑,“說是在沐浴,這是有多嫌棄啊?”
傅啾啾挑了挑眉,“說不準有人主動送上門呢。”
“我的主子,您這樣說,皇上可是要生氣了。”
“就是,我要生氣了,你個不知好歹的。”唐羨抱怨著進門,念夏則悄悄地退了出去,並為他們關好了房門。
“我怎麼了?我說去,是你不要我去的。”
“幸虧你沒去,惡心死了,我真是頭一次見這麼惡心的人,自己做的壞事還說什麼為了我,我讓她好好讀書,為老百姓做事,她怎麼不聽呢?”
唐羨提起衛菱兒真是一臉的嫌棄。
“她到底有什麼東西覺得可以威脅我?”
“賀天臨的手劄,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但是真的,不過已經被我給毀了。”唐羨自動的忽略了被衛菱兒下藥的事兒,不是覺得羞恥,是怕傅啾啾嫌棄他。
“她就拿了一個彆人眼中的瘋子寫的東西,就覺得能夠威脅我了?真是可笑,先是借著天降異象來鋪墊,然後又拿出手劄,說我是怪物,再說我會傷害你,對皇位,對江山不利,來離間我們?”
傅啾啾嗤笑,“以為她多聰明呢,我若是她,真的拿了賀天臨的手劄,就養精蓄銳,先賺個黃金萬兩再說。”
“她要是有你個聰明勁兒,也不至於毀了大好的前程,賀天臨的東西真的好好利用,為官做宰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燒了多可惜啊?”傅啾啾問道。
“有你,一百個他們也不稀奇了。”唐羨道,“這衛菱兒,死是肯定要死的,但是要昭告天下,讓世人知道,她真正的死因,既然活著不好好做事,那就死了給大家提個醒吧。”
傅啾啾點了點頭,如今證據確鑿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她吸了吸鼻子,唐羨一陣心虛,“怎麼了?我洗過澡了。”
“不是,她給你下藥了?”
“咳咳,我發誓,她沒碰到我,我及時的捏碎了你給我的解藥,要不怎麼說還是我的啾啾厲害呢,早已經預料到了她的伎倆。”
“她是真的狠,這藥一時半會散不去,且還對胎兒不好,你這幾日去彆處睡吧。”
“你確定,不是嫌棄我?”唐羨可憐兮兮地問道。
“真不是嫌棄你,這麼冷的天,我也不想一個人睡啊,可你聞不到藥味,但我能,明知道對鸞兒不好,我不可能……”
“好好好,那我就在外頭湊合幾晚,你和鸞兒才是最重要的,不過,幾晚啊?”
“三天吧,三天就差不多了。”
唐羨垮著臉,該死的衛菱兒,又害的他和啾啾分離了三個晚上。
既然傅啾啾都這麼說了,唐羨自然不敢多停留了,他比以往都勤奮了起來,大半夜的還揪著大臣們談論國事。
他沒媳婦兒抱,那大臣們也休想溫香軟玉在懷,尤其是唐衍,一個勁兒的打哈欠,“皇兄,差不多了,你老實說,怎麼辦皇嫂給惹著了,我去幫你求個情,讓你回去睡?求求您了,也放我們回去吧,賽琦雅還在等著我呢。”
唐羨白了他一眼,“來人,去王府告訴一聲王妃,就說他們家王爺留在宮裡,陪朕幾天,敘敘舊。”
“我……”唐衍吹胡子瞪眼,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