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清越的心跳怦怦的。
他快要因為今天一係列事件鈍掉的腦子突然活泛起來了。
對……他都要養她了,那是不是可以求婚?
求婚的話,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一起,不管彆人怎麼肖想薑恬,淩清越都可以拿出結婚證堵住他們的嘴……
而且,他還可以光明正大地叫薑恬老婆。
淩清越眼睛越來越亮,越來越灼人。
他呆呆地說“那我可以跟你求婚嗎?你會同意嗎?”
然後——
“當然——不會。”
淩清越“……”
他一口氣突然泄掉了,整個人肉眼可見地變得無精打采。
“你故意戲弄我。”
淩清越好悲傷。
薑恬被他逗笑了“是啊,就是故意戲弄你。你才上崗幾天就想著再進一步,做夢。”
好吧,淩清越深吸了一口氣,他表示理解。
薑恬為他做的夠多了,結婚是一件大事,他要努力得到她的認可才行。
“行了,現在還覺得愧疚難受嗎?”
薑恬一問,淩清越這才明白,薑恬就是故意引出一個話題,讓他不再為他老爸的事煩心。
淩清越又雙叒叕被感動了。
他在薑恬的唇上使勁親了一下“不難受,老頭子的集團雖然很好,但我相信,你的能力足夠讓你在哪裡都混得開。”
“明天我就去辦手續,把那些一直存著的錢都轉到你名下,開公司或者創業,隨便你。”
淩清越對錢財一直不怎麼看重。
他不清高,老頭子之前給他打錢他就收著,後來逼他進公司,他也看在他找了醫生幫他治手的前提下進了。
他常用的卡一直是老頭子打錢的那張,其他的資產他一般不會動用。
不愁吃穿就行了。
老頭子以為他可以在錢財上把他拿捏,淩清越就滿足他的控製欲。
那個人可能不知道他素來傻白甜的妻子生病離世前,給兒子留了很大一筆財產,淩清越成年後就可以動用。
畢竟他對他的妻子,不過隻是比其他情人稍微重視一些。
所以,隨遇而安是淩清越一貫的生存法則,那是他老子,不會真餓死他。
沒看到逼他進公司學管理,老頭子都得讓薑恬負責他的飲食,生怕他餓著嗎。
這種財富觀的影響下,淩清越把手底下的資產交由專業人士打理,從未打算走繁瑣的手續,隻為把錢取一點拿出來花。
所以那些錢不到淩清越走投無路時,他沒必要動用。
而有他老子的加持,他很難有山窮水儘的一天。
其實,以他在電競圈的地位,不管他效命於哪個戰隊,那邊的人都要用高薪來請,財富自由對他而言壓根就不難。
正是因為他知道老爺子對他的威脅不痛不癢,他才更加替薑恬難受。
然而老爺子剛愎自用不是一天兩天,淩清越早就摸清了他的性格。
這個人奉行的就是女人如衣服那一套,所以他在剛開始看薑恬竟然被他當成徒弟一樣對待,表示出了驚訝。
可是,從現在的局勢來看,他故態重萌了,又陷入了他的單向思維裡。
淩清越懶得理他,可他怕薑恬傷心。
說完後,他小心觀察著薑恬的反應。
薑恬又摸了摸他的頭發“行了,我比你更清楚我的路在哪裡。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我的能力讓我在哪裡都能過得好。”
“既然淩氏待不下去,那我也應該從舒適圈裡跳出來,看看其他地方會有怎樣的風景。”
她這番話說得特彆的灑脫。
淩清越摟住了她的脖子,隻感覺更愛她了。
老天爺太偏愛他,才會讓薑恬跟他在一起。
“那我的錢你得收著,我不會理財,我就喜歡你給我發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