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
燕衡作為一國之君,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一個女人,本不需要費多少周折。
可他願意給薑恬恩典,已然表現出他對她的幾分憐意。
聰明人都知道怎麼選。
薑恬咬緊了唇,她沒有開口,隻是緩緩從浴桶中站起來,伸出藕白的雙臂,圈住了燕衡的脖子。
燕衡本已是箭到弦上,得到了薑恬的默許,自然不會再忍。
他大步抱著薑恬走入正房,拉開床帳,抱著她上了榻。
平日裡喜怒不形於色的帝王,額頭已經滲出了細汗。
他看著薑恬微閉雙眸,柔順又懼怕地依偎著他,內心早已燎原。
不多時,他解掉衣裳,沉下身去……
………………
一晚上叫了五次水。
燕衡的那些手下還是有眼力見的。
他們默不作聲地將浴桶提到外間,又悄無聲息地退去。
等燕衡叫水時,又顯露出身形。
伺候帝王是每個屬下活著的必修課,他們早已得心應手。
等到燕衡睜開眼,一時間還分辨不清今夕何夕。
簡陋的房間映入眼簾,昨晚的記憶重回腦中。
想起他那位二皇兄,燕衡略有些後悔。
若是知道他出手那般齷齪,他定會留他一條性命,折磨個十年八年。
可如今說這些也無用了。
燕衡低眸,熟睡中的薑恬正小心地窩在他的懷中。
青絲錯落,鋪了她一身,極致的白與極致的黑相映襯,還是十分晃眼。
即便從未嘗過女人,燕衡卻心知肚明,薑恬定是其中的極品。
如同細雪堆起的身子,凝脂白玉的觸感,渾身無一處不美。
若非太過銷魂,平日十分克製的燕衡不會叫那麼多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