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老師幫我搬家具,傷到了手,很久才好,我要是不請他吃頓飯,那我不就變成白眼狼了。”
路向南小聲說“搬家具都能傷到,我肯定不會。”
他有點嫉妒聞祈,但他不說。
如果他們兩個早點遇見,那他絕對不會給聞祈幫薑恬乾活的機會,她的事,他自己就能包了。
路向南思考了一會兒,又開始翻舊賬“那你為什麼跟他吃飯不接我電話,而且我都看到你了,你肯定看到我了,你也沒跟我打招呼。”
“接了你的電話,估計我就沒心情吃了,我那時候本來就糾結。至於打招呼……那個小姑娘被你拒絕了,本來就在哭,我去跟你打招呼,你覺得合適嗎?”
很好……站在她的立場上,好像沒什麼問題。
他絞儘腦汁,又想到“那我喝醉時給你打電話,打了那麼多你都沒接。”
“你今天是真打算把一口氣把舊賬都翻完。”
路向南知道自己很幼稚,但他就是想把所有的事都問出個結果來,從中找出薑恬在乎他的證據。
“你給我打電話時,店裡的工作太多,有個員工請假了,我得做生意,沒你那麼閒,還能出去喝酒。”薑恬語氣涼涼。
“這兩年,我就喝了那一次,而且我守身如玉了,沒讓他們對我做什麼。”
路向南恨不得對天發誓。
“好,我相信你一次。”薑恬對他說。
路向南親了親她的臉,剛想再問點什麼,就聽到薑恬輕聲問“這兩年……你怎麼過的?”
不知道為什麼,路向南心裡一酸。
他刻意用輕鬆的語氣告訴薑恬“就那樣,回家當富二代,上大學,繼承家業,有點錢了,就自己倒騰公司。”
至於他表麵風光的背後吃了多少苦頭,沒必要告訴薑恬。
薑恬撫了撫他的眉毛,也簡單說了說她的過去。
她自己賺錢自己花,做了幾份感興趣的工作後,因緣際會開始做餐飲,後來她遇到一個合夥人,對方資金她點子,賺到錢後她就來這邊開店了。
薑恬還特地強調了一下“彆吃醋,那位合夥人是女的。”
兩人都不提背後吃了多少苦,但彼此好像又都知道。
對視了幾秒鐘,好像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火花,路向南捧著薑恬的臉,像對待珍寶一樣,再度吻了上去。
這個吻就沒那麼純情了,路向南控製不住地往裡伸。
熟悉的柔軟滑膩,讓他感到了一陣滿足,卻又更加乾渴。
“彆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