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南跟薑恬十指相扣,看著她“後來遇見了你,再苦再累也沒覺得怎麼樣了,隻覺得人生真好……”
薑恬倒是敞亮,人家都真情流露了,她要是還扭扭捏捏的多不好。
等到中途到了服務區,大家都出去休息時,薑恬把自己的風衣往兩個人的頭上一罩,看上去倆人好像打算小眯一會兒,實際上裡麵那可真是香豔。
心思相通,眼睛一碰上去,兩人就親在一起了。
為了不鬨出太大的動靜來,他們耳鬢廝磨,把時間拉得很長。
實際上呢,路向南啃啃吮吮,薑恬的唇都紅潤潤的了。
路向南都像是要把她吞掉,非得把她的唇給堵滿,連喘氣都覺得費勁。
不知道過了多久,其他人都回到車上了,司機也重新開始駕駛,坐在最後麵的兩個人才悠悠地停止了接吻。
把風衣扯下去一小截,呼吸一點新鮮空氣,薑恬靠在路向南肩膀上,這次真睡著了。
路向南眼裡眉梢全是滿足,有薑恬在他身邊,哪有什麼彆的味兒,除了薑恬身上的香味。
回到那一座小城,路向南有一種久違之感。
當年他還發了宏願,一定要殺回來,最少得有個衣錦還鄉的意境。
現在帶著喜歡的人回來了,又覺得自己那時候太幼稚。
想來也是,那時候他才二十歲,剛剛動了心,又嘗過了滿滿的情愛,還沒等許下天長地久,心裡藏著的人就悄無聲息地離開。
他心裡不痛才怪。
沒怨過薑恬,可路向南沒少怨自己,他那時候覺得自己太迂了,賺錢除了去工地,找不到彆的辦法,沒了個身份證,就好像把他給束縛住了。
其實會走偏門的人,賺錢的方式多的很,可他就是不靈通,沒法走野路子。
要不是薑恬把他趕回去,說不定他就一路遊蕩下去了。
兩個人能成是能成,又能成得了幾年呢,感情也是空中樓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塌了。
而現在,他們有了充沛的物質基礎,想乾什麼就乾什麼,踏到這片土地上,麵對街坊鄰居的詢問,薑恬也能笑眯眯地解釋兩個人的真正關係。
“那時候他惹上了一點事兒,來我家避難,其實他不是我親弟弟,我倆沒有任何血緣上的糾葛。但是這兩年處的不錯,我倆在一塊兒了,以後喜酒也在這邊辦,你們一定要來喝。”
人家就是這麼大大方方說了,一點不避諱。
她越坦蕩,嚼舌根的人就越少。
鄰居們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這倆長得一點都不像,說是親弟弟,誰信。
但薑恬是個好姑娘,做事一直有譜,看到路向南安安分分的,不惹事,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兩年過去了,路向南一來以後,明顯成熟穩重了不少,眉眼之間帶上幾分淩厲,比起當年的青澀,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聽說薑恬出去也賺錢了,成了老板。
人家都在往高處走,大家哪有不祝福的道理。
都是街坊鄰居,兩個孩子的人品怎麼樣,當然都清楚。
說完了以後,一路上路向南走路都有點晃悠,打開他們住過的小屋,裡邊已經好久沒收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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