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得知好友極可能被砍頭,無異於晴天霹靂。
然而他問了許多人,給出的答案卻大同小異。
他們都覺得蕭淩寒這一次躲不過了。
因為罪過太大了。
皇帝親自過問過的案子,又怎麼可能輕輕放下。
抄家隻是第一步而已,後麵開始要正經處理的,還有許許多多的事。
蕭淩寒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都難逃一死。
更何況蕭家本就不是什麼體麵的家族,若是真體麵,又怎麼可能乾鋌而走險的事。
由這個蕭淩寒二叔如此親近的人出去做這種事,那麼隻能證明這個家族是實在不行了。
一般都是一些旁支的人或者其他沾邊的親戚,為了能夠讓自家的財富快速積累,才會去販賣私鹽。
蕭家主家的人為了銀子連命都不要了,說出去都要讓人恥笑。
所以,付出代價也是理所應當的。
隻不過隻可惜了那些家眷,一個個芳華正好,卻要麵臨著流放。
流放並不是一件小事,在路上死的人可不計其數。
幾千裡地總有亂七八糟的意外,活下來還到達了流放的地點,也隻能做最粗最苦的活。
一下子從安穩的安樂鄉跌到了地獄中,是個人都可能堅持不下去。
然而他們既然享受到了蕭家的富貴,跟蕭家同生共死,那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所以他們都勸沈言還是趁早把這件事放到一邊去吧。
他是前途正好的世子爺,跟已經鋃鐺入獄的蕭淩寒,有天壤之彆。
與他交往下去,對他自己恐有不利。
沈言的父母倒是沒有對他多加約束,隻是把該說的話都說到了。
沈言如今做的隻是些無用的事,他即便再受寵愛,是彆人眼中的逍遙公子哥,卻也無法與律法對抗。
這是一起大案子,在這種案子麵前,沈言不堪一擊。
失魂落魄地回去後,沈言大睡了好幾天,一醒過來就問蕭家的事有沒有論斷,得知沒有,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與蕭淩寒,算是意氣相投,兩人也走過了不少的風雨,蕭淩寒幫助他良多。
如此一個情深義重的朋友,被自己的親戚拖累,說不定有一日就要與他陰陽兩隔,沈言心中痛苦不已。
可是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已經都做了,所有的路子都走不通,那就說明時間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
他心中的苦悶無處疏解,不知不覺走到了薑恬的莊子旁。
薑恬今日在家裡與自己的家人們一起吃鍋子,他們買了幾頭羊,切了不少種蔬菜,熱騰騰的鍋子擺了好幾個,每個人的臉上都透露著一種歡喜。
聽到莊子裡麵的人聲鼎沸,沈言看自己身處莊外,卻隻能空對著明月,不由得心中苦澀不已。
這時一個護衛朝著他走過來“沈世子,我家夫人有請。”
峰回路轉。
沈言眼睛都瞪大了,他一時間沒明白,等他反應過來後,心跳快速加快。
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衣物,跟隨著護衛,進入了莊子裡。
薑恬用手裡的帕子擦了擦手,這才對他說道“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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