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不是假的。
在錢財麵前,瘋狂的人可不會考慮道德和法律的界限。
要不是葉飛嶼自身足夠強大,可能他早就從高樓一躍而下。
這次薑恬反握住了他的手,她什麼話都沒說,眼神已經表達出她擔憂的情緒。
葉飛嶼再接再厲:“當時我對外宣稱來到這裡是為了開拓產業,那隻是表麵原因。實際上,我是要避免生命危險。我灰頭土臉來到這裡,本想躲一躲風頭,沒想到遇見了你。”
“你知道嗎?跟你說話,我就感到愉悅;聽到你的聲音,我的內心就不再恐慌;我們夜晚的長談,更是讓我擁有了良好的睡眠——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薑恬,是你救了我,你不要以為是我救了你,其實你才是那個把我從深淵裡拉出來的人。”
“薑恬我真的很感激你,剛才你說喜歡,我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我控製不住想對你好——原來我也喜歡你啊。”
說著說著,葉飛嶼把真心話給說出來了。
男女之間的情感葉飛嶼太過於陌生,他根本就沒往那方麵想。
要不是身體壓抑太久,自動給他發出了信號,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一個生活助理如此在意。
幸好一切都不算晚。
況且,薑恬也喜歡他。
他們是兩情相悅!
想到這裡,葉飛嶼胸腔中不自覺湧動起愉快之感。
自認為火候差不多了,葉飛嶼深情地望著薑恬,拉著她的手,發自內心地說:“薑恬,我們在一起吧。”
薑恬被他拉著手,跟他對視著。
聽到表白,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紅,但又慢慢蒼白了下去。
看到她的表情變化,葉飛嶼心裡大喊不妙。
他瘋狂地回想自己還遺漏了什麼地方。國幫她聯係了一個領域裡的頂尖專家。阿姨不是不想離開這裡嗎,我就對那位專家發出了邀請,過不久他就會到這裡來,為阿姨進行治療。”
薑月華的思想很古板。
在跟薑恬聊天時,葉飛嶼旁敲側擊,問過薑月華要不要出國接受治療。
隻要她出去了,薑恬就自由了。
薑恬很快就告訴他,薑月華不會離開這裡的。
她的執念太深了。
在這裡,她就是林家的太太。
隻要她本人在這裡,她的父親和兄弟就能為她撐腰,為她的女兒撐腰。
所以她不能走。
她一走,更沒有人會顧及薑恬的死活。
薑月華活著就不能離開女兒左右。
她死了也得給薑恬安排好後麵的路。
葉飛嶼聽完後,深深理解了執念對一個人的重大影響。
薑月華死都不會承認,她早就孤立無援。
果然,他一打岔,薑恬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
她的眼裡有著高興:“真的嗎?”
“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把她當成自己的母親一樣尊重,自然要儘可能為她提供幫助。”
薑恬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
葉飛嶼趁機按住她的肩膀,再度認真地跟她說:“你是不是不想答應跟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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