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久不抽煙了。
除非是在太過激動的狀態下。
薑恬已經沉睡了。
她被折騰得不輕。
給她洗澡時,她都快到半昏迷狀態了,身體都還在抖。
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話。
葉飛嶼親身給她上了一課。
女人正在床上熟睡著,葉飛嶼慢慢抽儘一根煙。
外麵的夜景十分美麗。
站在這個角度往下俯瞰,會讓人生出無限的野心。國的有錢人。
在二十多年裡,葉飛嶼有過許多輝煌的時刻,可從來沒有一刻如同現在一般滿足過。
血液裡流淌著的躁動翻騰的惡意,被她身上安靜寧和的溫暖撫平,身體和靈魂都被徹底衝刷過了。
每個細胞都舒展開了。
真沒想到啊,葉飛嶼轉頭看向床上躺著的女人,她還真是他的藥啊。
思維和身體同時認可了她。
那他要抱歉了。
這輩子,他都不會讓她逃開。
第二天,陽光灑進來,花瓶裡的潔白花朵正在盛開。
臥室裡。
“葉飛嶼,不要了——”
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讓人聽了就心頭發熱。
可惜,她的微弱抗拒沒能換來任何的憐惜。
不知過了多久,葉飛嶼輕輕鬆鬆抱起她,進了浴室。
本來隻是簡單的洗澡,可是洗著洗著,女人的哭聲又傳了出來——
到了最後,薑恬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了。
她的手顫抖了半天,可連扣子都扣不上了。
葉飛嶼的嘴角銜著淺淺的笑意,他伸過手幫她的忙,看上去非常樂意為她效勞。
明明兩人都醒得很早,直到日上三竿,他們才有機會一起吃飯。
薑恬的神色一直懨懨的。
喂飽一匹狼,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葉飛嶼倒是樂在其中,甚至還給薑恬喂飯。
“薑恬,我感覺好圓滿,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整個人都像是重新活過來了。”
兩個人的第一天,葉飛嶼不會閒著沒事去工作。
吃完飯後,他抱著薑恬,躺在床上,薑恬在他的懷裡昏昏欲睡。
昨晚到今天早上,他就沒停過折騰。
薑恬不像他常年健身,身體素質沒有他好,自然困得不行。
雖然她很累,但葉飛嶼想要的她都滿足了。
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
葉飛嶼心裡明白,才會這麼高興。
“我也是,葉飛嶼。還有,我想睡覺。”
突破了最後的距離,薑恬對他更親近了。
她躺在葉飛嶼懷裡,好像下一秒就能睡去。
葉飛嶼笑了笑,不再鬨騰了:“你睡。”
“我睡著的時候,你不要離開我——”
薑恬憑借著她最後的意誌力,提醒著葉飛嶼。
剛剛做過最親密的事,薑恬對他的依賴感上升到了最高峰。
“不會,我肯定要陪著你睡覺的。”
葉飛嶼很喜歡被她依賴的感覺,聲音越發的溫柔。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薑恬的頭發。
果然,薑恬看上去安心多了。
等她徹底睡熟了,葉飛嶼思考了一下,也陪著她睡了一個回籠覺。
如此美好的氛圍,不用來睡覺可太浪費了。
兩個人是被薑月華的電話給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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