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草青年惡狠狠的呲了呲牙,以為自己是有多凶狠呢,隻不過就他現在這副模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威懾力,甚至很滑稽。
柳桾撓頭,不解????????????
這孩子不會被關傻了吧,看著怎麼這麼愚蠢呢。
能將她身上的傷治好,說是不是什麼凶狠之徒,想聽外界之事,又想窺探她身上的秘密,說明他離不開這裡卻又好奇心旺盛。
第二個能接觸到他的“動物”……說明林中的那些東西很是懼怕他,要麼就是血脈壓製讓彆的東西根本就靠近不了他,所以他才會這麼想知道外麵的事情。
知己知彼,才好對症下藥。
“嗯……你能先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在這兒?”
“汝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我一直在往山脈深處走,走著走著就……失去意識了。”
“是啊,當時吾還在散步呢,就看見汝被那些小玩意兒啃的啃,咬的咬,吾就好心救一救汝了。”
“在這個破地方沒一隻小獸是能化人的,能說話的也沒幾個是出去過的,吾可無聊了,一看汝就是從外麵來的,汝一定知道外麵很多趣事。”
確認了,確實是被關傻了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人心險惡,還是說那個時候的人們比較單純?
“謝謝你,你真是個大好……獸。”
“欸不用謝不用謝,汝還是快跟吾講講外麵的事情吧。”
青年兩眼放光,貓著身子一副正等著聽故事的模樣。
柳桾也不再推諉,清了清嗓子就講了起來。
“如今當政的魔君名喚青離夜,他的手底下還有十位護法……”
除了魔界,柳桾還說起了外界之事,當然了,隻是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從日上中天,說到日頭西落。
豖(chu)就這樣貓著身子聽了大半天,眼睛也是越聽越亮,生怕聽漏了什麼。
“那個……大王,要不今天就先這樣,咱們明天再說?我的喉嚨都說得乾疼了。”
“乾?這不是有水嘛,來來來彆客氣,這水就分享給汝了,哦對了,也彆大王大王的叫吾了,汝直接喚吾之名豖就好了,這是四神大王給吾起的名字。”
“是乾疼,不是乾,不是喝了水就能解決的,再說幾句我就真說不出話來了,大王您行行好吧。”
故事不能一次性就說完,不然明天就沒有盼頭了,童話的出現總是有道理的。
“行吧行吧,反正汝哪兒也去不了,明天一早就得給吾講外頭的事,不許偷懶!”
“好的,那大王我今天住哪裡?若是在這石頭上麵住一宿明天我就得生病講不了話了。”
“呐,後麵的石洞隨便你住,不過吾住的最大的那個洞汝不許去。”
“哦不對還有,右下角那個大洞汝也不許去,裡麵住著的東西脾氣可大了,他才不會像吾這般好說話呢,你要是被他給吃了吾又聽不到外麵的事情了,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謝謝大王的忠告。”
“哼,吾要回去休息了,汝隨意吧。”
豖說完轉身就變回原本的形態一頭紮進水中遊去後麵的石壁並一個飛身就鑽入了最大的那個洞口,隻留下被濺了一身水花的柳桾在原地歎氣。
直到洞口徹底沒了動靜柳桾這才從儲物戒中拿出命理盤查看情況。
這不看不知道,命理盤的指向正直指著身後豖棲息的那堵石壁的位置。
柳桾又將命理盤左右遊移了一下,指向仍是直指著豕所說的那個絕不能去的洞口之中,柳桾抬眸盯著那裡沉默了好半晌才收了命理盤並去掬了一把湖水,沉默了兩秒鐘就將其送入口中。
甘香清冽,不像湖水倒像山泉水一般,唯一一塊能看見太陽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岸邊還能時不時的看見有高階魔獸來飲水呢,不過也隻是止步於岸邊,不會越界半分。
又掬了把水覆於臉上清洗一番,頓時便神清氣爽了不少,柳桾便順道再活動舒展了一下身子骨,再是一個飛躍便跳到了百米開外的洞穴口前。
因著現今已近入夜,洞穴裡頭黑不溜秋的什麼也見不著,情況不明也不知道有多深,柳桾從儲物戒中拿了幾張照明的符籙出來燃上一張便往裡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