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江港代表的心情好極了。
這潑天的富貴,終於落到他頭上了。
李星鋒的資料,他有,而且他看過很多遍。
生於微末,起家在江州,短時間就做出了成績。
這些重要,但是對於他來說,也不是特彆重要,他還不老,他還有雄心壯誌,在李星鋒的履曆中,他更看重的是關於沈崇業的那部分。
李星鋒是沈崇業和劉為民的福將。
如果說劉為民能上一步,那是運氣好。
但沈崇業三年以後,必然會再次上升,一定是到劉為民那個級彆。
這很難,如同天塹一般。
多少人,在這一步,就徹底沒了希望。
想要突破這一步,必須要有真材實料的政績,單單的運氣,已經不能讓他們這個級彆的人進步了。
畢竟越到高處走,位置就越少,盯著的人就越多。
這反而會讓自己處於一個更加透明的位置上,你這個時候想要上位,必然要拿出能服眾的功績來。
沈崇業已經有了這樣的功績,什麼經濟改革第一省,現代化建設第一省,南方經濟、科研第一省、鄉村振興第一省、脫貧攻堅第一省
短短幾年,沈崇業就做出了這麼巨大的成績。
這是李星鋒給沈崇業做出的成績。
彆人不羨慕他沈崇業嗎?
簡直羨慕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再過十天
李星鋒將給他做一份潑天的功績。
雖然,他隻執行了計劃中很小的一部分,但是在駐外代表的這條賽道上,他的功績必然遙遙領先於其他人。
試問?
還有誰?
毫不客氣的說,他們參與行動的這些人,功績相當於先登之功。
就在李星鋒和摩爾琢磨對手的時候,江港彙豐代表,再次通過喬森發布了召集令。
隻不過這一次,駐江港代表知道了企業和四大機構的尿性,並沒有選擇在小會議室。
在維多利亞酒店頂層的旋轉酒吧,音樂輕柔,燈光柔和,一群鬼佬之間相互舉杯交錯。
仿佛港幣下跌沒有給他們帶來損失一樣,一個個談笑風生。
江港彙豐行的代表和喬森兩人躲在幕布後,臉色逐漸難看了起來。
“喬森,看到了嗎?”
“在過去的幾十年,接近上百年的時間裡,這幫企業,機構,已經賺到了足夠多的錢。”
“他們在卡座裡談笑風生。”
“他們背後的主子,已經錢多到不在乎小小江港的收益了。”
“哎!”喬森咽了一口唾沫,喉嚨滾動之間,最終把話咽了下去。
他能說什麼呢?
他隻不過是個小人物,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個隨時被舍棄的小卒。
就連高高在上的總督大人,也不過是胖一點的卒子罷了,連大一點都做不到。
“喬森,看到了吧,外麵的這些人,隻在乎錢。”
“他們根本不明白,江港彙豐行和江港幣的政治意義。”
“他們回本了,他們賺的盆滿缽滿,他們富得流油,他們是貴族中蛀蟲。”
“他們,是真的該死啊!”
“嗬!這他媽的是一場金融戰爭,可是你看他們,笑的多開心?”
“我們馬上都要戰敗了,他們還笑的出來。”
“帝國之所以沒落,就是因為有這些該死的蟲子!!!”
江港彙豐行的代表,此時此刻,恨不得衝出去把外麵三十三家成份股企業的代表和四大機構的代表挨個槍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