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離元旦還有六天的這個早上,李星鋒和摩爾訕訕來遲,倆人在車上一邊聽著阿四遠程彙報,一邊笑的直不起腰。
播音、空客、在股價的威脅下,幾乎同時開始低頭。
摩爾一邊在車裡抽著煙,一邊手舞足蹈“李,播音和空客還想拿二流技術糊弄我們。”
“他們真是天真啊,孰不知,隻要是來到江港,參加了這場招標會,他們就身不由己了。”
“更彆說,咱們手裡還有他們兩家公司不少的股份呢!”
“真要是不識趣,下場可不是川崎重工和三菱重工這麼簡單了。”
李星鋒點了點頭,摩爾這話沒錯。
除去那一千億美刀的現鈔,他所有的美刀,幾乎都在股市裡買成了股票。
如果這次播音真的不識趣,不把股價當回事,那真不好意思了。
他將和摩爾聯手,在二級市場不斷打壓播音的股價。
等屆時,你播音公司股東們的股份不斷貶值,財富不斷縮水再對你進行靶向技術招標。
一路說笑間,兩人來到了地下三層的監控室內。
監控室裡,劉建成早已經開始工作了,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端著茶杯。
看到李星鋒進來,趕忙放下手裡的遙控器和茶杯,從李星鋒和摩爾手裡接過外套,在門口的衣架上掛好。
“怎麼樣,老劉,通知下去了嗎?”
劉建成點了點頭“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從小巴嘎賺的錢,已經通過不可追蹤的賬戶,進入國股市。”
“我和阿大也聯係過了,他給了我幾個機構的代碼。”
“對方一旦出貨,我們的人就會接手過來。”
李星鋒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摩爾則端著下巴“劉,那你估計,我們接手這些機構的股票,五天時間,能上漲多少,或者說,截止到元旦前,能上漲多少?”
劉建成搖了搖頭,股價還能上漲多少,他也沒有把握。
這些民航製造業企業,本身因為競標的原因,股票已經處於溢價的狀態了。
而且眼下的溢價還不低。
仔細思索了一番,劉建成才再次開口“我不確定能上漲多少,但是從國和世界金融環境上來講,一定還會上漲的。”
“一方麵他們已經把小巴嘎收割的七七八八,已經通過掠奪小巴嘎完成了對自己國內部分泡沫的擠壓。”
“在這種環境下,納斯達克指數必然上漲的,受到指數影響,所有板塊都會有利好消息。”
“這是大環境影響的。”
“但現如今股市的興致變了,已經成為了一個做局的遊戲。”
“所以我也不保證,會不會有更加離譜的消息傳出來。”
“咱們現在有兩大優勢,一個是前段時間智囊團訪問,帶來了政治上的偏向,整個西方世界是希望我們能和他們合作。”
“所以各方都在促成競標這件事。”
“另一個就是既得利益者對這件事的促成。”
“頂樓的這不到十家公司,背後站著成百上千家製造業企業,更是有數以萬計的股東在這些企業背後。”
“這些人是希望股價繼續上漲的。”
“但咱們都很清楚,一場遊戲裡麵,必然是有贏家和輸家的。”
“我們要贏走技術,贏走金錢,那必然有更多的人輸的底褲都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