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雖然就這麼收下來,的確是個不小的隱患,但是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埋人的故事?”孔星羽看出了眾人心中的擔憂,卻是反問了起來。
“埋人?什麼故事?”閆軍不解。
“古時候,曾有一位將軍,打了勝仗,收繳了敵方數十萬降兵,奈何這位將軍自己卻隻帶了十幾萬人馬,降兵要比他的人還多,根本不好管理,一時之間這位將軍也陷入了糾結之中,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人。”
“因為他的輜重糧草,根本不夠這些人吃的,一旦收留下這些降兵,怕是要不了幾天他們就全都餓死了!”
“看似收下這些降兵,可以極大的提高他們的軍力,但實際上,這些降兵隨時都有叛變的可能,根本不可能完全利用好!”
“若是降兵人數少一點,那麼殺了也就殺了,可現在這偏偏幾十萬降兵,一旦動手,怕是立馬會遭遇反噬!”
“最終,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先騙這數十萬降兵,讓他們去挖一個大坑,一個又深又大的巨坑!”
“等他們挖好的時候,再突然讓站在坑上麵的這十幾萬人,全部同一時間將原先的挖出來的泥土,全部填了上去,活埋了這些原本已經投降的士兵!”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但這位心狠手辣的人物,還是一直流傳在人們口口相傳的討論之中,未曾逝去。”
孔星羽說完後,在場眾人卻是仍舊一頭霧水。
他們自然知道這個十分著名的故事,可是這和孔星羽要收服這些教徒,沒有任何關聯吧?
古代的那位將軍,是嫌那些降兵處理起來太過麻煩,才布置出了這一招,將他們生生活埋!
可孔星羽的意思,明顯是想要收下這些教徒啊,並不是殺了他們,怎麼可能用活埋這一招呢?
“此地作為我罪徒公會的大本營,這些教徒,也可以加以利用,成為一道守護我大本營內的防護!”孔星羽手握控製陣旗,開始向其中傳輸自己的精神力。
如何掌控繳獲的陣旗,其實並不難,先用自己的精神力,將陣旗內原有的那個使者的印記,完全抹除,然後再灌輸自己的精神力進去,在上麵留下自己的印記,從而到達徹底掌控這把陣旗的目的。
以孔星羽現在的e級精神力,做到這一切,自然不難。
雖然這把陣旗曾經的主人,是四星人類,但是比精神力等級,遠遠不如孔星羽。
很快,在孔星羽的一陣控製之下,這一萬多個教徒,忽然再次活動了起來!
這一幕,也是嚇了所有人一跳,不過很快他們就又放心了下來。
因為隻見在孔星羽的控製之下,這些教徒並沒有進攻罪徒公會的人,而是自顧自的將自己手裡的武器,當成了乾活的工具,開始不斷的朝著這片大地上,挖掘了起來!
看到這些教徒的動靜,眾人自然能夠明白,孔星羽是讓這些教徒先挖一個可以容納一萬多人的大坑,可是之後呢?
總不可能讓這些人就這麼一個個站在這大坑內吧?
一旦填上土,這些教徒還不都是活活憋死嗎?
不過很快,孔星羽就告訴了他們答案。
隻見孔星羽隨手一揮,從星海界中幸存下來的九百多人當中,招出來一人。
此人名叫曹河,是個並不算高大的男人,並且還挺了個啤酒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十分和善。
但能夠從星海界之中生存下來的人,有幾個會是簡單之人?
孔星羽在星海界之中帶著眾人與其他公會火並之際,此人的一把鐵鏈武器,就使得十分不錯,尋常人沒有數十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曹河,與那些末世之中,平常就喜歡裝的心狠手辣之輩不同的是,他是屬於笑麵虎的那種類型。
但這些都不重要,曹河很早就來到了罪徒公會,跟隨罪徒公會與孔星羽經曆了許多事情,縱然心狠手辣,可對於罪徒公會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孔星羽知道,這個曹河,在末世還沒有開啟的和平年代,是一位建築行業的設計師,年薪百萬,十分吃香。
這樣的人,現在正是最需要的人才,因為孔星羽所想的,不是簡簡單單的將這一萬多教徒,全都埋在這片地下,而是將這些人藏起來,一旦罪徒公會遭遇危機之時,便可以動用!
而想要做到這一切,就必須需要一位懂建築的人,一個可以給孔星羽設計這裡的地下堡壘的人!
而曹河,便是現在他所需要的不二人選!
其實也不用太過驚訝,為何孔星羽會如此清楚曹河的底細。
應該說,從星海界幸存下來的這九百多人的底細,孔星羽全部都知曉的一清二楚,知根知底!
因為這些人能在星海界之中存活三年,在孔星羽心中的地位極高,每一個都是可期之才。
所以在星海界的時候,孔星羽沒什麼事,就會去找這些人聊天,問問他們在末世沒有開啟的時候,是做什麼的,有過哪些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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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孔星羽身為罪徒公會的精神象征,作為所有公民心中近乎被神化一般的存在,願意找他們這些公民聊天,自然也是受寵若驚,十分感到自豪,將自己的過往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全部告訴了孔星羽。
孔星羽通過這種手段,在星海界之中,不是讓這些人繼續做自己的公會公民,而是讓這些人與閆軍等人一樣,成為自己的夥伴,成為自己的朋友一般的存在,加固這些人的凝聚力。
“曹河,從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罪徒公會的公民了!”孔星羽振振有詞道“而是成為我罪徒公會的成員!每個月都可以享受罪徒公會所下發的俸祿!”
此言一出,頓時讓在場所有人,全都臉色一變,然後均將羨慕的眼神,看向了走到孔星羽身旁的曹河身上。
就是罪徒公會的公會成員們,也是都有些驚訝。
包括曹河自己,他的眼神之中,也是無比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