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門口的熱鬨,不消一刻鐘就傳回了皇宮。
聖元帝得知二公主是被人抬回她的寢殿的,便問李德江發生何事?李公公就把事情原委稟告給聖元帝。
聖元帝氣急,“敢打傷朕的女兒,這是公然和朕作對了,來人立刻去戰王府傳萬俟淵進宮,朕倒要問問他怎麼敢?”
李公公一愣,隨即小心翼翼的說,“陛下,那個戰王爺……可能…來不了?”
“嗯?”聖元帝一怔,突然想到之前敲的鼓,便陰惻惻的笑了,想必萬俟淵現在生不如死吧!
哈哈哈,也不召萬俟淵進宮了,隨手拿起那鼓又“咚咚咚”的敲了半柱香,直到手都累酸方可罷休。
李公公低垂著頭,默默的走到大門口守著。
丞相府裡的大小姐,劉秀雅也立馬收到消息,正跟春桃詢問,“春桃,你說那二公主真的被冷鋒侍衛一腳給踢飛了?”
“是的,小姐,那二公主是被人抬上馬車的,當時還有人看到二公主口吐鮮血了呢,幾個太監急匆匆的駕車灰溜溜的回皇宮去了。”
劉主雅皺了皺眉,說道,“按理說沒有主子的允許,冷侍衛是不敢把二公主怎麼樣的?看來戰王爺對二公主已經厭惡至極,絲毫不看皇帝的麵了。”
“那小姐不是就有機會了?”春桃開心的說道。
“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不是聽說王爺帶回來一位姑娘嗎?你看戰王爺幾時讓女子近過身,能被王爺帶回府,關係肯定不一般吧!”劉秀雅有點兒沮喪,很是煩惱。
“小姐,您也彆灰心啊,不是還沒有人見過那姑娘嘛,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
您想啊,那姑娘是從外麵帶回來的,誰知道是不是從哪個山溝溝的出來的村姑,
即使不是,那也是個平民,以戰王爺的身份,那姑娘頂多就是一侍妾。
戰王妃的位置隻有像小姐這樣端莊雅致,才華橫溢,又身份尊貴的世家小姐才配的上。”春桃的一陣彩虹屁吹的劉秀雅心裡像開了花兒一樣。
嘴上卻嬌嗔道,“叫你多嘴,話可不要亂說,叫旁人聽了去,還不得笑話死你小姐我啊!”
“是是是,是奴婢多嘴,”說完還佯裝打了一個嘴巴。
“你最近給我盯緊點戰王府,看有沒有什麼姑娘出門,有就及時給我稟告,”說著劉秀雅退下手腕上的白玉鐲,戴到春桃的手腕上“去吧,你小姐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小姐,奴婢一定第一時間來給您稟告,”春桃摸摸手腕的鐲子,喜笑顏開的出門辦事去了。
然而其他府邸對戰王外的事卻有不一樣的看法。
其中兵部尚書章成鋼從中嗅到了一絲危機。立馬招來幕僚餘輝,兩個人又在書房裡密談。
“今天戰王府門口發生的事你怎麼看?”章成鋼率先開口。
“大人,我覺得這戰王殿下可能要和聖元帝正麵交鋒了,今天這事兒就是一個信號,說明他萬俟淵不忍了。
就是不知道戰王殿下是還有後續,還是在等聖元帝先出招。”
“本官也覺得你的推測八九不離十,看來這聖元國要變天。”章成鋼心有戚戚焉,不得勁兒。
“大人,眼下您有什麼打算?如果聖上要圍攻戰王府,您兵部尚書首當其衝調兵遣將。”
“本官也一時不知該如何做決定,理智讓我站皇家這邊,我是朝廷命官,食君之祿,定當為陛下排憂解難。可我的內心告訴我選戰王殿下,唉!兩難啊!”章尚書糾結的臉都皺了起來。
“大人,您也彆先急著做選擇,現在事情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咱們先靜觀其變,再說太子和二皇子那邊還沒什麼動靜,他們現在應該比任何人都急。”
“你說的對,現在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怎麼說著急的人不該是我,你說對吧,那其他各府的人可能都在觀望,咱們就靜待事情的發展,再做計較。”
這邊付靈兒早早就起床了,昨晚睡的很好,雖說半夜有醒過,但那也是幾息間的事。
感覺很久很久都沒睡過這麼踏實的覺了,所以這會兒精神奕奕。
兩個丫頭端著一盆熱水和洗漱用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