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在海上航行了幾天,大家都從開始的爭先恐後駕駛飛船,到現在興致缺缺,隻有雲彥辰像個不知疲倦的小蜜蜂,舵不離手,付靈兒也由他去了,吩咐冷鋒看著點。
大家都回去房間待著,路千冥和秦明非,聖諾軒坐在甲板上喝茶,聊天,
“千冥,諾軒,你們的修為都到哪兒,我們大家這次可是都到了築基巔峰了,有了條件就要結丹了,”秦明非問道。
路千冥和聖諾軒對視一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們怎麼不知道,
“怎麼會修煉的這麼快?上次不是都還是築基五層六層的嗎?”路千冥震驚的說道,他可是拚了命了修煉也才剛剛築基四層,還以為他跟大家距離拉近了,誰知道又拉來了,不會是他又一次墊底吧,
“我築基六層,”聖諾軒也感覺到壓力,這幫家夥也是的,都乾了什麼?
“你們也不想想靈姐那麼多靈石丹藥砸下來,我們再不努力不是對不起靈姐的付出嘛!不過最近我們會以修煉武技為主,實戰會多些。”
“不行,我得去修煉,”路千冥像是遭到什麼刺激一樣謔的起身向房間走去,聖諾軒也急急回了房間。
“哎,我不是刺激你們了喂,不急於一時嘛,”秦明非在後麵叫道,茶都還沒喝完呢,
算了,甲板上除了那兩個掌舵的,就他一個了,都這麼努力他還是也去修煉吧,他的符籙術還是初級呢。
秦明非起身伸了個懶腰,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有陽光透過雲層撒下道道金光,照射在人的身上特彆舒服,碧藍的海水風平浪靜,偶有幾隻海豚躍出水麵噴出水柱,又隱匿海底,高空中幾隻海鷗在盤旋,這樣的環境下人都顯得慵懶了幾分。
秦明非扶過船沿準備走人,眼角餘光瞥到不遠處似乎有一艘小木船在海中漂浮,就跟他們上次租的魚船差不多大小,揉揉眼仔細瞧瞧,還真是一艘小木船。
秦明非納悶,這裡已經是穹海深處了,怎麼會有木船來這深海處,一眼望去也沒見有人在船上啊,難道是廢棄的船隻?不會吧,漁民不是很愛惜自家的船隻嗎?肯定有問題?
好奇心促使秦明非走去船舵處,跟冷鋒說,
“冷鋒,你看那裡有隻小木船,咱們過去看看。”
“好的,秦公子,”
“在哪兒?在哪兒?我來,看我的,”雲彥辰順著秦明非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不遠處有一艘小木船,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他轉動船舵,飛船緩緩向小木船靠近。
靠近才發現小木船上並非沒人,而是有兩個人躺在船裡,一青衣男子趴在白衣男子身上,擋住了白衣男子的臉,白衣上褐色血跡斑斑,而青衣男子背後插著一支箭,身上刀劍傷痕無數,褐色的血跡到染得到處都是,船裡人的顯然早就沒有了動靜,不知道是死是活。
冷鋒見狀將飛船靠近小木船邊沿停下,提氣飛身而下。
小木船搖晃了一下,冷鋒穩住身形,翻開青衣男子,一張蒼白的臉露了出來,
“咦~,好麵熟,但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冷鋒,怎麼樣?人還活著嗎?”秦明非站在船沿上問道。
“這個人已經死去多時,”冷鋒指著青衣男子說道,他再去看白衣男子,頭發遮住大半張臉,手一摸白衣男子脖頸,脈搏微弱的跳動傳來,還好這個沒死,扒開他的頭發,也是蒼白著一張臉,
“呀,墨雲太子?”冷鋒震驚的看著白衣男子,也就是墨允琛,難以置信怎麼會在茫茫大海上遇見他,還是如此的狼狽,再看青衣男子就想起來是誰了,他不就是墨允琛身邊那個隨侍夏樂嗎?唉!好可惜,就這麼沒了,看樣子是受傷嚴重致死的。
“秦公子,快去請主子和靈姐,是墨雲太子,”
冷鋒背上墨允琛,又讓雲彥辰下來幫忙把夏樂也給背上了飛船。
把他們放趟在甲板上,墨允琛也是了無生氣,要不是他還有微弱的脈搏跳動,估計也認為他已經死了吧。
“怎麼了,墨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萬俟淵和付靈兒疾步走來,看見地上的死人,嚇了一跳,“怎麼就死了呢?”
“主子,墨雲太子還有口氣,沒死,夏樂死了,”冷鋒給萬俟淵解釋。
付靈兒迅速蹲下身,摸了摸墨允琛的脈搏,半晌。
“墨允琛的劍傷不致命,他是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