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靈兒走出丹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這個時間學子們都已經結束一天課程回宿舍的時候了。
付靈兒走在下山的路上,丹院的學子陸陸續續走在石階上或上或下,其中有幾名黑腰帶女子簇擁著一名金色腰帶女子走了上來,和正在下山的付靈兒撞個正著,兩人視線相對,互相打量著對方。付靈兒沒有忽略對方眼裡看到她容貌時那一閃而過的嫉妒。
付靈兒猜到這位可能就是白嘉恒說的那位四師妹夏嵐岑,膚白貌美大長腿,是位難得的美女。
可是那微抬的下巴,高傲的眼神輕蔑的看著她是幾個意思?在她這兒找存在感來了。
所以付靈兒也用不屑的眼神輕蔑的瞪回去,然後旁若無人的直直撞了過去,不想摔倒的幾個女子紛紛讓開了路。
“喂,你站住,你個新生還敢這麼囂張,誰給你的勇氣得罪我夏學姐?”嘍囉女甲立即站出來替夏嵐岑抱不平。
在這丹峰還沒有誰敢這麼不給夏學姐麵子,見麵不問好就算了,還敢衝撞過來,還好她們躲得快,不然夏學姐鐵定要摔個仰倒。
“我得罪你了嗎?”付靈兒回頭直直盯著夏嵐岑的眼睛問道,那渾身難掩的迫人氣勢讓夏嵐岑不敢和她直視。
“沒……沒有,”夏嵐岑微垂著頭,眼眶微紅,身體還瑟縮了一下,外人見了一眼就能看出是付靈兒在欺負她。
白蓮花,妥妥的白蓮花,鑒定完畢。
等一下會不會還有男的過來抱不平?化身成正義的使者來討伐她?
“聽見沒有,她說沒有,”付靈兒懶得理會腦殘粉,徑直向前走。
“夏學姐溫柔善良,她肯定說沒有,但我們幾雙眼睛都看著呢,就是你,不尊重夏學姐也就算了,還直直衝撞過來,不是存心的又是什麼?道歉,給夏學姐道歉。”嘍囉女乙憤怒的指責付靈兒的不是。
“彆……彆瞎說,我沒什麼事,談不上道不道歉的,學妹才剛來學院,想必也是不懂什麼丹峰的規矩,你們就不要不依不饒的了,好了,走吧,你們不是要跟我討論煉丹的問題嗎?再耽擱下去等討論完問題你們再下山天就黑了。”
多麼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啊!這是諷刺她不懂規矩了。
“噢,聽你這麼說,好像丹峰有什麼了不得的規矩,那你就給我說說,丹峰都有什麼規矩。是規定遇到學姐要讓道?還是規定遇到學姐要退避三舍,或者跪下行禮啊!”
夏嵐岑猛的抬頭,眼底一滴淚滴下,恰到好處的我見猶憐,
“姑娘,怎可如此說話?我並沒有得罪於你,”
“那你的小嘍囉不是說我怎敢得罪於你嗎?那是誰說的,你失憶了?”
“姑娘,何必咄咄逼人,她們本沒有惡意,是你曲解了她們的意思,”
“噢,那看來還是我的錯嘍,”付靈兒已經懶得理會這些不知所謂的人,想走了。
誰知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果然讓付靈兒猜對了,有倆男的過來給夏嵐岑抱不平。
金色腰帶的男人,二十四五的年紀,一個像遠山般清雅,一個像噴火的暴龍直衝著付靈兒這邊而來,嘴裡還不忘問道,
“嵐岑師妹,怎麼回事?這麼久了還不見你回來?”
“二師兄,沒事,這就回去,你和三師兄還下來找我乾什麼?還怕我丟了不成?”
“怎麼就沒事?剛剛明明是這位姑娘…………”嘍囉女丙總算等到她說話了,趕緊把剛才發生的事跟兩位學長說了,當然重點都是夏學姐很受委屈就對了。
付靈兒已經知道那兩位男子是誰了,喬智勳的另外兩個徒弟,二弟子金昀樂和三弟子舒漾。
金昀樂聽了嘍囉女丙說的話,隨即把苗頭指向付靈兒,乍一見到這麼美的女子,他差點就懷疑嵐岑師妹是不是說謊了,這麼清冷高潔的女子怎麼會是嘍囉女丙嘴裡的惡毒女呢?
正當他要質問的時候,舒漾拉住了他,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