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北鬥觀的道人,還十分熱情的詢問,是否要為沈煉他們準備食宿。
沈煉的本意就是如此,他自然欣然接受。
這一幕,看的巳蛇和天璣,那真的是一愣一愣的。
巳蛇隻覺得少爺真的太厲害了。
以少爺這本事,真的……就算是不在大唐,也能完全吃得開啊!
沒看幾刻鐘的時間,少爺就在這裡小有名氣,並且被北鬥觀主動食宿了?
巳蛇可是知道,有很多人花錢想要在北鬥觀住,都不被允許的。
因為北鬥觀之給最虔誠的信徒。
而就這樣高的要求,少爺輕易就做到了。
巳蛇真的敬佩的要命。
而天璣,隻覺得沈煉是真的能忽悠。
這忽悠勁,得虧沈煉是大唐的官員,有著行事底線。
否則的話,若是讓沈煉來發展宗教,估計沈煉都能成為祖師爺。
開創一個全新的宗教來。
這就是一個天生的神棍加騙子啊!
聰明,能說,反應迅速,能忽悠人……這些加起來,誰能扛得住?
就這樣,在北鬥觀道人親切熱情的邀請下,沈煉三人在一個還算寬敞的房間住下了。
沈煉放下包袱,忙感謝道“真的是太感謝了,在這裡,我深刻的感受到了北鬥娘娘人間使者的善意,你們簡直就是北鬥娘娘的化身,我為信仰北鬥娘娘而感到由衷的自豪……”
這個邀請他們來的道人聞言,臉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他忙說道“天下信徒是一家,我們都是北鬥娘娘的兒女,你們就在這裡好好住下,一會開飯後,我會讓人來叫你們。”
沈煉再度感謝,又好話說了一堆。
給那個道人都樂得合不攏嘴了,要不是朝聖期間他十分忙碌,他肯定會與沈煉聊個三天三夜也不嫌煩的。
送走了滿臉不舍的道人,沈煉關上房門,回過頭後,就看見巳蛇和天璣正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
他被倆人的表情給逗樂了。
笑著說道“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天璣說道“你乾脆留在這裡吧,我覺得你在這裡,也許要不了幾年,就能成為這些神棍的領頭者。”
沈煉被天璣都的挪揄逗笑了。
他直接坐在凳子上,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笑道“你這就是嫉妒。”
“不過本官理解你。”
“在本官如此光芒萬丈,就如同最閃耀的太陽身旁,你覺得你自己黯淡無光,無人關注,所以陰暗的內心則生出嫉妒的心思,很正常,本官這麼光芒萬丈的人,願意理解心思陰暗的你。”
天璣一臉無語“……我可真的謝謝你了。”
天璣知道自己是絕對詭辯不過沈煉的,所以她乾脆直接閉嘴,不再多話,以免被沈煉給氣死。
巳蛇也覺得天璣太可憐了,他怕少爺真的氣死了天璣,所以忙轉移話題,問道“少爺,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到現在,巳蛇還不清楚沈煉究竟要做些什麼。
天璣也默不作聲的看向沈煉。
門外熙熙攘攘。
門內卻是靜悄悄的。
沈煉輕笑一聲,說道“來到了這北鬥觀,自然是要朝聖的。”
“我聽聞,明日就是北鬥娘娘的誕辰,所以每一年,北鬥觀才會將明天當成朝聖之日了。”
“我們既然來了,正所謂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既然趕得這麼巧,若是不去一次,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來到這裡的機會了?”
巳蛇意外道“少爺……真的要朝聖?”
“不然呢?”
沈煉笑吟吟道“巳蛇,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最好的偽裝就是連自己都騙過了。”
“北鬥觀是北鬥會的老巢,而現在北鬥會絕對正在滿城的想要找到我們,所以想要最安全的,所以不被懷疑的安然在這裡,唯有成為真正的信徒,才不會被發現!”
“故此,不僅本官要成為朝聖者,你們兩個,也是一樣。”
巳蛇皺眉道“這有些困難啊。”
“難什麼?”
沈煉笑罵道“比起你易容成其它人,你不覺得這簡單多了嗎?”
巳蛇想了想,倒也是。
若是易容成其他人的話,就要無論語氣,還是神態,都要模仿的惟妙惟肖,唯有此,才不會有違和感。
那真的是不容易。
特彆是他之前那次易容李世民,那真的很困難,畢竟帝王之威,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擁有的。
這麼一想,不過是偽裝一個信徒罷了,簡單的不是一點半點。
“好,我知道了。”巳蛇點頭道。
沈煉又扭頭看向天璣,道“天璣你呢?”
天璣饒是再狡詐,城府再深,可此時,臉上的複雜,也隱藏不住。
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似乎怕沈煉通過他的眼神,發現她隱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一般。
終於,下一刻,她睜開了眼睛,視線重新恢複平靜。
她看向沈煉,點頭道“可以。”
“好。”
沈煉笑著道“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都是北鬥娘娘衷心的信徒了,而信徒們……都是將北鬥娘娘當成娘親來對待的,所以從現在開始,那個北鬥娘娘,就是你們的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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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蛇“……”
雖然他也知道這個道理,可聽著總覺得好像找了個後媽的感覺。
而天璣,聽到秦文遠的話,神色更複雜了。
她忽然躺到臥榻上,道“我困了,休息一會。”
說完,便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巳蛇有些疑惑,天璣是真的困了?
而沈煉,卻眼眸微眯,深深地看了天璣一眼,意味深長。
他手指握著水杯,嘴角忽然勾了起來。
心中輕笑道“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放下水杯,打了個哈欠“本官也有些困了,那就都休息一會吧,巳蛇收拾一下,你也休息一會吧,也許今夜,我們還得行動,所以趁現在趕緊養精蓄銳吧。”
說罷,他便也躺到了令另一個臥榻上。
巳蛇也沒多想,迅速將行李放好,便也打了個哈欠,躺了下去。
很快,房間徹底陷入了安靜。
這安靜持續了能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