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阮如月開始處理雞的內臟。她小心地在雞的腹部劃開一個口子,將手伸進去,輕輕地掏出內臟。
她仔細地分辨著各種內臟,把不能吃的部分扔掉,把可以食用的部分放在一旁。
她的動作輕柔而精準,仿佛在進行一場精細的手術。
整個過程中,阮如月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專注和認真,沒有絲毫的厭煩和畏懼。
最後,阮如月將處理好的雞清洗乾淨,放在一旁備用。
她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作為一個農村女人,阮如月覺得這都隻是正常的操作。
而對於殺雞這件事,張塵和張羽就沒什麼熟練度了。
從小到大,他們很多時候都隻不過是幫忙拔雞毛。
每當這個時候,他們總是小心翼翼地抓住雞毛拔下來。
至於處理雞的內臟,他們乾的很少。
每次麵對那一團團複雜的內臟,他們都會覺得太麻煩了,無從下手。
他們會不自覺地皺起眉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嫌棄和無奈。
他們還對於那些能吃或者不能吃的內臟分辨的不夠清楚,有時候會把能吃的內臟也會給扔掉。
最後,他們兩兄弟自然會被自己的父母臭罵一頓。
事實上,在當下的時代,很多城市年輕人對於殺雞這種事情真的有些束手無策。
他們成長在一個物質豐富、生活便捷的環境中,很少有機會接觸到這種傳統的家禽處理方式。
對於他們來說,殺雞似乎是一件遙遠而陌生的事情,充滿了未知和挑戰。
殺雞這件事情最主要的困難就是處理內臟。
年輕人往往對雞的內臟感到陌生和恐懼,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那些複雜的器官、血管和組織,讓他們感到無從應對。
他們可能會擔心弄破內臟導致血水四溢,或者不知道哪些部分可以食用、哪些部分需要丟棄。
相比之下,給雞放血和拔毛的步驟就顯得非常容易做到了。
放血隻需要找準位置,用刀輕輕一劃,讓血流出即可。
而拔毛雖然也需要一些耐心,但並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和經驗。
看著自己的媽媽如此熟練地就把一隻雞給處理好了,張塵和張羽都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他們意識到,媽媽在生活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和智慧,這些都是他們所欠缺的。
張塵的眼神中閃爍著敬佩的光芒,他輕聲說道“媽,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把雞處理好了。”
張羽也連連點頭,附和道“是啊,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內臟呢,應該要努力學習才行。”
這也確實不能怪張塵和張羽。他們自小就踏上了求學之路,很長時間都是需要去學校讀書的。
因此,對於殺雞這種事情,他們缺乏實踐的機會,自然也就顯得束手無策。
平時能夠在家練習殺雞的機會是太少了,畢竟他們家也不可能每天都殺雞,隻有在特彆值得慶賀的節日才會殺上一隻。
在那些平常的日子裡,他們的餐桌上更多的是從市場上買來的已經處理好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