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隻不過是被證實了。
薄時琛冷冷地開口道,“收集他們做的違法犯罪的證據,我不希望這樣的毒瘤繼續在帝都南區存在。”
對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動他捧在手掌心裡的女人。
那既然動了,那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林澤點頭道,“是,爺。”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來警車專用的警鈴聲。
沒多久,便看到兩三輛警車停在了不遠處。
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從車裡下來。
林澤見狀說道,“爺,夫人,我過去看看。”
冷若顏點頭,看著林澤走到了那群人跟前交涉起來。
冷若顏坐在車裡,不知道林澤和他們說了什麼,為首的警察看了眼她的方向,而後便帶著地上的人離開了。
見狀,冷若顏有些意外道,“這就走了?正常不應該是需要做筆錄的嗎?”
而警察卻是連問都沒問她一句。
這讓冷若顏有些不解。
聞聲,薄時琛開口道,“不用,我在薄氏上班,警察想要找到我輕而易舉。”
聽薄時琛這樣子說,冷若顏認同地點了點頭。
隨後,林澤走過來告訴他們,他需要跟著一起過去做筆錄。
而後薄時琛和冷若顏等人便先行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坐在車裡的冷若顏看著剛才他們行駛的對向車道堵的死死的。
車開著開著,冷若顏看著越來越陌生的車外景色,頓時心生疑惑。
轉過頭看向薄時琛問道,“我們這不是回家嗎?”
薄時琛開著車,輕聲應答道,“嗯。”
冷若顏疑惑道,“去哪?”
薄時琛淡淡地回答道,“古家。”
古家?
想到今天的事情,冷若顏倏爾想到一個可能。
他這是準備替她出氣去?
而之後薄時琛說的話,證實了這個可能。
“今天的事情,你應該也猜到了幕後的人是誰。”
“她這樣欺負我的女人,真當我薄時琛是死的不成。”
今天的事情他不相信,以冷若顏的智商會想不明白幕後黑手是誰。
而從他出現在她身邊開始,冷若顏從始至終都沒有提過。
他哪裡不明白冷若顏的心思。
他知道,冷若顏是擔心他的處境。
畢竟一邊是他的親奶奶,一邊是他的妻子,她定然是舍不得他為難。
聞聲,冷若顏抿了抿唇。
一股暖流就這樣劃過,心裡也亦是被溫暖填滿。
倏爾想到什麼,臉色一變開口道,“這樣的話,你奶奶她……”
冷若顏想得是,畢竟古家對薄老夫人有著救命之恩在,若是找古家麻煩,她有些擔心薄時琛會在中間為難。
薄時琛一聽,打斷道,“一碼歸一碼,更何況這些年薄家對古家已經很不薄的了。”
就在兩人的閒聊中,兩人已經來到了古家彆墅門口。
冷若顏看著眼前有著很大麵積的綠化麵積的獨棟豪宅彆墅,頓時便明白古慎兒的底氣來自於哪裡。
眼前的彆墅,雖然說和薄時琛的彆墅沒法比,但也不差了。
難怪古慎兒會說她和時琛門當戶對。
這換在幾十年還沒有解放的時候,恐怕確實如此。
兩人下車後,薄時琛自報家門,很快便被邀請了進去。
來到客廳,頓時便看到一個打扮得雍容華貴的貴婦人坐在眼前。
符靜原本聽到傭人說是薄時琛找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意外。
雖然不知道薄時琛為何會過來,但她還是立刻將人邀請了進來。
同時打電話給了丈夫,告訴了他這件事情,讓他趕緊回來。
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婦道人家。
倏爾想到什麼,便立刻讓自己的貼身傭人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古慎兒。
她還幻想著,薄家時不時因為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態度或許強硬,因此過來道歉的。
畢竟自從當然婆婆的救命之恩,薄古兩家的交情便比旁人多了一層更加緊密的關係。
而且帝都的所有人都認為,最後能嫁進去薄家的,肯定會是古慎兒。
此刻的符靜還不知道古慎兒都做了什麼。
可當符靜看到薄時琛身側的冷若顏,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直到薄時琛走到她的跟前,她才反應過來。
頓時揚起一抹略微勉強地笑容道,“是時琛啊,你怎麼過來了。”
原本她是想問薄時琛是不是來找古慎兒的。
可看到薄時琛身側的女子,她便意識到可能喊女兒回來,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在接到母親電話的古慎兒,頓時喜出望外。
她就說,隻要那個賤人消失,時琛哥哥就一定會看到她的。
畢竟她這麼優秀,在帝都有幾個人能和她相提並論。
掛斷電話,古慎兒便跟閨蜜告彆。
“不好意思,時琛哥哥去我家找我了,我得先回去了。不過你們放心,這次的消費全部由我買單。”
臉上說不出的炫耀和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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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古慎兒私交不錯的周蜜一聽,打趣道,“嘖嘖嘖,這哪裡是請我們吃東西,這分明是請我們吃狗糧。”
聽到閨蜜的追捧,古慎兒臉上多了一抹嬌羞,剁了剁腳,嬌斥道,“蜜兒!”
周蜜一聽,連忙笑著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嘛。真的是有了異性沒朋友。
你快去吧,彆讓你的時琛哥哥等久了。”
聞聲,古慎兒點了點頭。
此刻的她沒有心情再去計較周蜜都說了什麼。
此刻的她恨不得飛奔回家,迫不及待想要見一見她的時琛哥哥。
她都已經能幻想出來,薄時琛對她深情道歉的模樣了。
而古家彆墅。
薄時琛聽到符靜的話,冷冷地說道,“這就要問一問你的好女兒,都做了些什麼。”
聞聲,符靜心裡很是疑惑。
慎兒做了什麼?
想到今天慎兒出門後就一直沒有回家,她心裡隱約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符靜心裡是有些不安的,但她也已經坐在這個位置這麼多年,也不是隨便幾句話便能讓她失態的。
符靜試探地問道,“慎兒她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做了什麼?”薄時琛冷哼一聲道,“這你就要問問她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