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謹言大哥的嘴怎麼越發的毒了。
薄時琛你也不看看誰教的。
薄謹言誰?
薄時琛你嫂子。
冷若顏這鍋我不背。
薄謹言走到薄時琛辦公室前坐下,說道,“大哥,我都聽到了。”
薄時琛抬頭看向他,“然後呢。”
薄謹言大哥,你怎麼不按照常理出牌。
你不應該感到尷尬,然後狡辯一下……額,不對,是解釋一下。
薄時琛不好意思,沒這個習慣。
薄謹言……
薄謹言深吸一口氣,說道,“大哥,我哪裡笨了。”
薄時琛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自己沒有自知之明。”
薄謹言要不,我還是走吧,這天沒法聊。
薄時琛看了看他,轉移話題道,“找我做什麼。”
薄謹言一聽,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了薄時琛,說道,“是這樣,有個項目,我拿不定主意,來問一問大哥的意見。”
薄時琛淡淡地說道,“你說。”
自從結婚以後,集團大部分事務,隻要能丟給薄謹言的,他都會丟給薄謹言去處理。
除非是薄謹言搞不定的,這才會來和他說一說。
弟弟都這麼仗義了,他也不能太不仗義了不是,不然以後他不給自己奴隸了可怎麼辦。
薄謹言……
……
此時,潘家也快要炸開了鍋。
梁惜玉正在臥室裡敷著麵膜,突然門被人推開。
梁惜玉還沒有看到人影,反倒是先一步聽到了丈夫氣壞了的聲音。
“老婆,你看沒看新聞,你女兒被人給拐走了!”
潘良朋心裡是有些情緒複雜的。
他精心養護了這麼多年的花,就被人這樣連花帶盆的端走了。
任誰知道了,心裡都不好受。
但梁惜玉卻不這樣認為。
聞聲,梁惜玉將臉上的麵膜取了下來,用手揉搓著有助力吸收著。
隨即笑著轉過頭看向潘良朋,說道,“看到了,之前我不就跟你說過了,那人作為公眾人物,寧肯鬨著被粉絲發現的風險送婷婷回來,作為過來人,一眼便能看出來他對婷婷不一樣。
這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情,我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這麼快,看來你女兒還是隨你多一些這臉皮。”
要是像她,就不可能這麼快。
這一點確實是像丈夫多一些。
畢竟當初丈夫追她的時候,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