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煊笑了笑,沒有明說,輕聲嗯了一句。
有他出手,想不快都不行。
而且那種危險分子,隻有進去了才能不影響他們的生活。
不過這也是他咎由自取。
人證物證都有,能不快嘛。
見狀,黎月茵想了想,也就明白過來了。
也是,這裡是帝都,是江宇煊的地盤,想要處理一個自尋死路的人,有什麼難的,遂也就沒有再多問其中的緣由。
“判了多久?”
江宇煊說道,“十年,這已經是最重的處罰了。”
黎月茵點了點頭道,“我明白的,已經很好了。”
畢竟在停車場時,穀誌遠並沒有得逞什麼,能判這麼久,已經是挺出乎她意料的。
“這下我們總算是能好好生活了。”黎月茵感慨道。
這段時間,因為穀誌遠的事,將他們的生活攪得那叫一個天翻地覆。
如今也算是柳暗花明,真好。
江宇煊笑著望著黎月茵,說道,“嗯。以後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好好談戀愛了。”
黎月茵點了點頭。
而後突然意識到自己應承了什麼,頓時不好意思了。
“那個,我去洗碗。”
隨即起身收拾碗筷,而後去了廚房。
看著黎月茵忙碌的背影,江宇煊臉上的笑容更甚。
等她洗完碗出來,江宇煊已經換了身運動服。
江宇煊看到黎月茵出來,說道,“走,我帶你去健身,你去換套衣服。”
黎月茵問,“剛吃完飯就去健身?對身體不好吧。”
江宇煊說道,“隻去遊泳,不做其他運動,這裡過去還要半個小時,沒事的。”
聽江宇煊這麼說,黎月茵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好,那我去換衣服,你等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