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思考半天,時伯江決定還是去年府看看
與小芸說了這事,小芸一聽,不高的抱肘,在椅子上轉了圈
背對著時伯江說道“為什麼去說啊時哥哥!年家對你那麼壞。”
時伯江艱難起身,扶著床柱子站起身,拖著還沒有修養好的左腿,慢慢走到小芸身後
摸摸小芸的頭,溫柔又耐心的說道“小芸你不懂,他們以前救過我,在我爹爹去世後救了我一命……
就算還了救命之恩,以後互不相欠。”
小芸臉又通紅,低著頭感受著腦袋上的手的溫度,小聲嘟囔道“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
“現在去吧,一會估計年家外要要圍滿了人。”時伯江又拖著微微殘廢的腿,走回床邊,披上一件外衣
在小芸的攙扶下,慢慢走下樓梯
走出了客棧,果然如時伯江所想,很多人往年府趕去
這可是天大的熱鬨,而湘州人民都很喜歡看熱鬨,尤其是有年府惡女的熱鬨
要是年府出事了,年婧肯定也要倒黴!年婧死了後,可是皆大歡喜的大事!
而遠在京謨的薄家也收到了消息,薄溫津的父親薄易恒憤怒不已,他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會出了事!!
“父親,溫津怎麼會出事!定是年家搞得鬼!”薄易恒在正廳裡著急的亂轉。
坐在上座的薄爺爺端著茶,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微微抬眼看著自己兒子,張嘴,聲音帶著不悅問
“你不知道為什麼?薄易恒?”
聽到爹的話,薄易恒一個急刹,轉過頭迷茫的看著薄爺爺
“我知道什麼啊爹?”
“薄易恒!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
沒想到兒子這種反應的薄爺爺,豎眉瞪眼,抬手將茶杯重重砸在薄易恒麵前。
“爹,我真不知道啊……”薄易恒條件反射的跪下,腦子不停的回想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讓他爹生氣成這樣。
一旁微微垂頭看著茶的薄夫人發出譏笑,薄易恒的視線移到薄夫人的身上
一下子腦中湧起一團火,憤怒起身,將他爹發在他身上的火,都轉移到了薄夫人身上
“你笑什麼??夏婉泉!!”
一直等在外麵,哭的不能自已的廉心兒,聽到廳裡的話,怒衝進正廳
看著夏婉泉眼淚汪汪的,靠在跟在她身後的丫鬟身上,嬌弱的說
“夫人!溫津雖然不是您的親兒子,但也一直喊您母親,您…您怎可如此。”
夏婉泉不為所動,不僅不生氣還挑釁的笑著“廉心兒,薄溫津今日就算死了,也是你跟廉家做的孽!”
聽到夏婉泉的話,廉心兒不相信的後退兩步,看著夏婉泉的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
“……夫人你在說什麼胡話!溫津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我怎麼可能會害他!!”
薄易恒心疼的看著廉心兒,快步走上前,摟著自己嬌弱的妾室
偏頭看著夏婉泉,果然如心兒所說,夏婉泉這個人太惡毒了!
如此嚴重的事都敢亂汙蔑,真是虧得自己之前那麼信任她!
“夏婉泉,你心怎會那麼狠!我真是看錯你了!”
夏婉泉掏掏耳朵,很是震驚的說“我需要你看錯?!薄易恒,我以為你一直隻是修為不夠,眼睛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