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人的問題,孫文濤臉色陰沉了一下,隨即卻又開口說道“金少,你說呢?”
這被稱之為金少的人,身份也不簡單,他便是陽山三少之一的金百萬。
在陽山三少之中,金百萬的身份比孫文濤要高出一籌,位居第二,是以,即便他剛剛的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孫文濤也不能對他發火,誰讓他的地位不如人家呢!
“我看八成是真的吧!”金百萬微笑著說道“孫少,我可是聽說了,搶你未婚妻的人,今天還把你們孫家的大管家也廢了,看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呀!”
孫文濤麵色慘白,孫家的大管家出事的事情,他已經極力壓著了,沒想到這消息還是被傳了出去,看來金家在他們孫家裡麵,還是安插了眼線的。
“讓金少取笑了,那小子就是會點武功而已,我太小看了他,所以才會在他手上吃了兩次虧。”孫文濤咬牙切齒地說道“下一次,我會把這一切都從他身上討回來。”
“孫少,我很好奇,在陽山市,誰還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和孫少你搶女人呀?”貴賓房中的另一個男人此刻也接上了話,語氣卻是頗為溫和,沒有含沙射影的成分。
“林哥,那小子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孫文濤皺起眉頭說道“我隻知道他是陽山大學的一個學生,剛從外地搬來不久,身手不錯,至於彆的,目前還查不到。”
孫文濤口中的這林哥,便是陽山三少之一的林峰。
在陽山三少之中,林峰的名頭最大,也排在第一,這和林家乃是陽山市第一大家族有著莫大的關係。
今天,林峰來這裡找孫文濤,目的和金百萬是一樣的,既然有人能讓陽山三少的人吃虧,那他們也必須防著點,先了解一下這個人的情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嗬嗬!”金百萬再次笑了起來,“我還以為那小子有什麼後台呢,原來隻是一個大學生呀,我說孫少,你怎麼連一個大學生也對付不了呀?”
孫文濤臉色有點難看,不過他也是知道輕重的人,以他們孫家目前的實力,還不能和任何一個家族起衝突,咬了咬牙,孫文濤滿臉堆笑地說道“金少,倘若你也遇上那小子,我保證,你也會在他手裡吃虧的。”
“哈哈,誰要是讓我吃虧,我就讓他去吃屎。”金百萬哈哈地笑著,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看著金百萬那自信的神情,孫文濤心裡不由湧起了一股怒火來,他在心裡暗暗想著,等你小子招惹了秦天,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實,在今天之前,孫文濤也完全沒有把秦天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區區一個大學生而已,要弄死他,就像是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然而,張明峰的出事,卻讓孫文濤隱隱覺得,秦天這小子一定不簡單了,以至於到現在,他依然沒有做出什麼行動。而這要是在以前,得知張明峰出事,下一秒,孫文濤肯定會打電話找人去做掉秦天了。
“孫少,既然我們被譽為陽山三少,那我們就應該同仇敵愾,你要是解決不了這件事情,儘管開口,我林峰自然會出手相助的。”
“嗬嗬,林哥,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孫文濤苦笑著說道“不過呢,這點小事我要是還解決不了,那我也沒麵子和你們並稱陽山三少了。”
“嗬嗬,那倒也是。”林峰微笑著說道。
“呃,孫少,我怎麼好像聽到有人在罵你呀?”金百萬突然開口說道。
“咦,孫少,還真有人在罵你呢!”林峰也是一臉驚奇地看著孫文濤,“不會是有人來砸你的場子吧?”
不用金百萬和林峰提醒,孫文濤其實也已經聽見,外麵確實有人在叫罵他,而且還伴隨著砸東西的聲音,很顯然,是有人來砸場子了。
“林哥,金少,你們繼續玩,我出去看看,馬上回來。”孫文濤說著便起身朝門外走去,心中卻已經是無比的憤怒,林峰和金百萬都在這裡呢,這個時候來砸他的場子,不是比抽他的臉還要狠嗎?
“我們也去看看吧!”林峰也跟著站了起來,而金百萬也不例外,他也想看看,這來孫文濤的酒吧砸場子的人究竟是誰。
酒吧內此刻已經淩亂不堪,氣氛也是相當緊張。
因為之前酒吧一直沒有出過事,所以,孫文濤在酒吧裡並沒有安排太多的安保人員,此刻,那僅有的七八個安保人員卻已經躺了一地,而他們的後援也還沒能趕過來。
酒吧的中央此刻正站著一個青年,那青年並沒有閒著,不斷拿起椅子一陣亂砸。吧台那裡,那些名貴的酒早就已經被砸得稀巴爛,可謂是損失慘重。
這威武的青年不是彆人,正是秦天。
他拿起一張椅子,繼續砸向酒櫃,隻聽得“嘩啦”一聲,酒櫃的玻璃再次被砸得粉碎,酒水也濺了一地。
看到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砸了,秦天又大喊了一句“孫文濤,你這白癡還不快點滾出來挨揍,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的酒吧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