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隻要你告訴我的是實話,我肯定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秦天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好,我告訴你。”青年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我們跟著她,噢不,他們跟著她,乃是為了搶錢,我們……噢不,是他們,他們看到她拿著錢從銀行出來,就讓我開車一路跟蹤,本來是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下手的……”
“哦,我明白了!”柳雲菲突然開口說道“難怪我在銀行的時候,就看到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原來你們早就想著要打劫我了呀!”
柳雲菲現在也終於想起來,敢情就是因為她在銀行取錢的時候被這幾個人盯上了,所以他們才尾隨著她,想要找機會搶走她的錢。
“居然要搶劫我老婆,真是膽大包天了。”秦天有些氣憤地說道“老婆,你說要怎麼處理他們呢?”
“還是報警吧!”柳雲菲沒有經過猶豫便開口說道,遇上搶劫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比較好,也省的秦天把這件事情鬨大,節外生枝。
“噢,好,那就報警吧!”秦天說著便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黃誌鵬的電話,但就在他拿出手機的時候,那個青年卻“撲通”一聲跪下了。
“大哥,彆報警,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報警啊!”青年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求饒道“你答應過我的,隻要我說出實話,你就會放過我,可你要是報警了,我就死定了,你不能這麼做,我求你放了我吧!”
“放心,隻是搶劫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就算被警察抓了,最多也就關幾年,不會死的。”秦天才沒有因為那個青年的求饒就輕易地放過他,這種人要是放了他一次,下一次他依然還會出來行凶作惡,倒不如趁這個機會把他關進牢裡,讓他好好悔改去。
說話的同時,秦天已經找到了黃誌鵬的電話,並按下通話鍵,把電話撥了過去。
看到秦天真的打電話報警了,跪在地上的那名青年眼裡閃過一絲凶狠的神色,隨即,他便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朝秦天的小腹刺了過來。
倘若是普通人,在這樣的突然襲擊下,秦天肯定會因為躲閃不及而受傷,可秦天卻不是普通人,眼看青年的匕首就要刺進他的小腹,他卻隻是輕描淡寫的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腳步,就巧妙地避開了青年刺過來的匕首。
避開匕首的襲擊,秦天順勢踢出了一腳,腳尖正好踢在青年的手腕上,青年手裡的匕首頓時就被他一腳踢飛,而飛出去的匕首,不偏不倚,卻正好紮進了那輛黑色轎車的一個輪胎。
秦天在踢飛青年手中的匕首的同時,撥出去的電話也已經被黃誌鵬接通,秦天隻是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這裡發生的事情,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至於電話的那頭,黃誌鵬聽到秦天說是抓到了幾個搶劫犯,他也不敢怠慢,急忙下令,讓副局長汪海親自帶隊,趕往事發地點。
收起手機之後,秦天又朝那個試圖刺殺他的青年踢了一腳,這一腳卻是踢在他的身上,頓時就把他給踢得昏迷了過去。
接下來,秦天又把這幾個試圖搶劫柳雲菲的家夥都提了起來,扔進他們開來的那輛黑色轎車裡麵,隻等警察過來,這裡也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秦天剛剛做完這些事情,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正風急火燎地朝這邊跑了過來,而那個人卻不是彆人,正是之前想要趕走羅建輝的那個陳先生。
陳先生擔心自己像那條流浪狗一樣毒發身亡,跑回家找到早餐店的房契之後,便馬不停蹄地跑了回來,跑得滿身大汗,氣喘籲籲,來到秦天麵前的時候,他甚至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累,這是陳先生此刻心裡唯一的感受。
秦天從陳先生的手裡接過房契,沒有細看,隻是順手交給了柳雲菲,並對她說道“老婆,你幫我看看,這份房契是不是真的?”
聽到是房契,柳雲菲也沒敢大意,仔細看了一遍之後,她這才開口說道“是真的。”
“噢,是真的就行。”秦天點了點頭,並從柳雲菲手裡拿回了那份房契,準備等會交給老羅。
“大……大哥,房契……房契我已經給你了……”陳先生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開口說道“你……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藥了啊!”
“解藥?”秦天皺了皺眉,反問道“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先生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他驚慌地說道“大大大……大哥,你你你……你就彆開玩笑了,你剛剛給我吃了毒藥,要是沒有你的解藥,我我我……我就會毒發身亡,房契我也給你了,你說過會給我解藥的,可不能食言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