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往來更是不想摻與一點。
這也導致了現在他雖然是個科長,但隻跟手下幾個人有來往。
說實話,劉國棟準備去上學,並不是說想要躲避那次威脅。
更有著想要重新打磨自己,他不相信自己,之前的人生沒有過好,來到這裡就能夠直接順風順水。
劉國棟就這點看得清,自己有多大能力就辦多大事兒。
人站的越高,摔的就越慘。
看樣子自己是當上的保衛科科長,但手上一點兒實權都沒有的他,根本在這個勾心鬥角的軋鋼廠裡站不住腳。
這個年代,隻要是自己犯了一點點錯,就會被放大無數倍,有了何雨柱的那次威脅。
他深深的知道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是有多麼的飄。
僅僅是花錢大手大腳,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就不知道讓多少人眼紅,把自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還有昨天,劉海中憑什麼在知道自己不是保衛科科長後就瘋狂的砸自己家門。
還不是狗眼看人低,自己比他高一級,他就不敢亂叫。
本來劉國棟想要直接離開軋鋼廠,但昨天劉海中的行為讓他知道了自己一定要有一個護身符在身。
不管這東西有沒有用,起碼能讓那個大院兒裡的人消停一點兒。
而且他還要培養自己的人。
想到這裡,劉國棟就來到了自己辦公室。
將孔興學叫進了辦公室,自從自己進了軋鋼廠,和自己聯係最多的就是孔興學,通過之前的一些事。
他能夠看出對方是一個值得培養的人。
以對方這個年紀要是沒有人提拔的話,這輩子也就是一個科員,一個沒有家庭勢力的人。
自己要把他當做在軋鋼廠的眼線。
孔興學在外麵敲響了房門。
劉國棟讓對方進來。
進來的第一時間孔興學先把門口的暖壺,順便領到了劉國棟的辦公桌前,將劉國棟空了許久的水杯倒滿。
雖然劉國棟最近很長時間沒有來辦公室了。
但這間屋子的清潔都是孔興學一個人負責。
杯子也是天天都要刷洗一遍,本來劉國棟對這種事情是抗拒的。
但在奈何孔興學每次都偷偷的把這些事情做好。
一來二去,劉國棟也沒再說什麼了,反而有些享受。
看著自己的水杯慢慢填滿。
劉國棟開口道“老孔,我要離開咱們軋鋼廠了。”
劉國棟的開口,但卻換來的隻是孔興學的沉默。
但孔興學眼中還是有一些意外在裡麵。
不過孔興學並沒有多問,依舊站在那裡等著劉國棟,繼續往下說。
“我準備去上學,最近一段時間你一直跟在我身邊,咱們保衛科雖然我是科長但卻一直都是你在幫我忙前忙後的,這些我都看在眼裡。”
“我不會白讓你幫忙的,最近兩天你就跟著我。”
此時孔興學,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
本來以為這是一個年輕有實力的科長,自己這次也算是抱緊了大腿,對方從來不乾涉自己如何管理保衛科。
最近這麼長時間孔興學,也感受到了當領導的滋味,他都已經決定死死的抱住了劉國棟這條大腿。
畢竟在這鐵打的飯碗裡,自己肯定要比劉國棟先要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