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麵正嚼著饅頭的劉國棟,聽著閻埠貴的換算方法,簡直十分不可置信,嘴裡咀嚼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我說三大爺,這話你就當著我麵兒說說得了,要是換彆人家,你可千萬不能這麼說呀。”
劉國棟這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可閻埠貴卻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依舊勸說道“怎麼樣你好好考慮考慮。”
劉國棟見閻埠貴居然這麼不識趣,我行直接捅破。
“我說三大爺,你就彆在這兒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的棒子麵兒多少錢一斤?我這白麵多少錢一斤?”
“現在按照市場價的話,那棒子麵雖然漲了不少,可我這白麵也長了不止一倍呀。”
“之前棒子麵兒是1毛1斤,可我這白麵當時可六毛都打不住,再加上兩票兒的話,還用我多說什麼嗎?”
“你兩袋兒棒子麵兒要換我一袋兒白麵,虧你還是個老師,這你也能說的出口。”
“對,就是您在我家要是換了彆人家的話,現在你估計都已經被打出門兒去了。”
劉國棟的話毫不留情,一點兒都沒給閻埠貴麵子。
閻埠貴本以為劉國棟平日裡也不出去買菜,應該是不知道這裡麵的價錢。
可誰能想到這劉國棟居然這麼清楚,一下子閻埠貴的屁股就有點坐不住了。
婁曉娥見到平日裡雞毛蒜皮都要算計的閻埠貴居然有如此扭捏的模樣,也不由的覺得好笑。
坐在桌子上吃飯的劉國棟此時也感覺到了閻埠貴的異樣,此時對方似乎屁股上長釘子,十分不自在。
如果到看自己的敲打目的已經達成,也不再逗對方開心了,而是朝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坐下來吃一口吧,一會兒釣魚是個力氣活兒,要是吃不飽可不成。”
“彆到時候我在那兒釣魚,你可不行先回來呀。”
劉國棟向閻埠貴發出了邀請。
可閻埠貴此時已經呆若木雞,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啊?我也能吃嗎?”
閻埠貴一開始還是不相信,劉國棟居然舍得把這白麵饅頭給自己吃,所以不敢肯定的問了一下。
可隨即就立馬反應過來,這個時候還問什麼問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客氣。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就搬著凳子來到了桌前,拿起旁邊的筷子夾了一個饅頭放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碗裡。
劉國棟家早上不止光吃了饅頭,還有之前劉念醃的榨菜和棒子麵熬的糊糊。
像這樣的早餐已經超過大多數的人了。
尤其是婁曉娥蒸的饅頭根本就不是劉國棟和她兩個人能吃的完的。
這也便宜了閻埠貴,他已經許久沒吃過。怎麼軟和的白麵饅頭了。
他還記得,自己最近一次吃這麼細的糧應該是在自己兒子的結婚時候。
我那時候也吃的不是白麵,尤其劉國棟家這白麵的質量真是他從來都沒有吃過的樣子。